朱永平挣扎着睁了yan,房间里还算亮堂,但自己全shen就只穿了个neiku,浑shen有些凉嗖嗖的。
“爸,你醒了。”
朱朝阳chu声他才发现自己的儿zi也在屋里,不免有些被吓到,朱永平只能尴尬的开kou:“阳阳,你先chu去一xia好吗?”朱朝阳只是盯着他,没有应xia朱永平的要求,而是走到了床边,径直压了上去。
朱朝阳俯在他的shen上,一只手an着他,另外一只手隔着neiku用手指an压着那条肉feng,深se的neiku很快洇湿了一小块,朱永平的呼xi声也变得cu重起来。
朱永平不敢相信自己的儿zi能gan1chu这么罔顾人lun的事,qiang压着chuan息声规劝:“阳阳,你把手拿开……嗯啊……这是乱lun……啊……现在松开…我可以当你什么都没zuo过。”朱永平断断续续说完时yan里都蓄满了泪,而朱朝阳只是抬tou盯着他,阴郁的yan神引得朱永平后背一阵发凉,他又不甘心似地推拒着开kou:“阳阳,你别rou了……好不好。”
“好”
朱朝阳利索地褪xia了爸爸被淫shui打湿的neiku,伸jin了两gen手指,在里边搅得shui声大作“爸,你平时有用过这里吗?”朱永平被cha得只得han着泪嗫喏着回答自己儿zi的问题:“没……嗯啊……没有。”
朱永平的脑zi像是浆糊一般运转不开,他只能接受这场xingai,是他理应承担的刑罚,终究是自己亏欠了儿zi太多,才让儿zi在自己看不见的地方扭曲地野蛮生长,于是认了命般偏过tou去不敢再看儿zi。
朱永平的shen材有着中年人的丰腴,白花花的pi肉甚至能晃到朱朝阳的yan。朱朝阳看到爸爸前端也有了抬tou的趋势,伸过手去套nong,nong得朱永平腰yan发麻,chuan息连连。朱朝阳的手指还cha在朱永平那kouxue里,湿re的nei里紧紧裹着他的手指,xue里分mi的清ye被手指带chu,liu到了床上,那两片肉粉的阴唇也变得shui光淋漓,晶莹诱人。
等到朱朝阳再看向父亲时,朱永平早已泪liu了满面,张着唇汲取着氧气,饱满的唇珠随着呼xi轻微地颤动,整个人破碎又格外seqing。朱朝阳揽过他的腰shen,顺着xiongkou往上tian舐,到脖颈chu1时甚至能听到压抑在hou间的呜咽。姿势的变化导致手指被xue吃得更深,刺激得朱永平浑shen发颤。
“啊……拿chu去…阳阳…我求你”
那kouxue把手指xi得死紧,朱朝阳顺着爸爸的意思将手指chouchu来时都发chu了“啵”的一声。朱永平的脖zi甚至xiong膛都因为xing事泛红,也许也有一bu分是和亲儿zizuoai的背德羞耻gan导致。朱朝阳看着爸爸shenxia翕动着的阴唇,又想到床tou柜上杯zi里还有未rong化的冰块,起了歪心思。
xuekou传来冰凉的chu2gan,朱永平睁开了yan恐惧地低声哀求着:“什么…唔嗯…阳阳…我求你了…不要……”
冰块被qiangying地推jin了gaore的xue里,朱永平受不住这等刺激,双脚胡乱蹬着,床单都皱成一团。冰块因gao温rong化,导致朱永平的xue像是一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