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尔之zi似乎并不打算积极地繁衍后裔，至少以戈塔什的了解，他没见过对方脱xianeiku的样zi。……好吧，盟友之间本来也不该见这个。但除了盟友以外，他们多少还是有些别的关系――炮友吗？戈塔什说不准。世上真的有人没见过炮友的luoti吗？

        据他那无xing别的朋友邪念自己说，他不知为何基本上gan觉不到xingyu，更不喜huan事事都顺着父神的意思来。因此说zuoai，也就是用不那么过激的方法在还不能死的人shen上找dian乐zi。要照这样说，他这个盟友的定位可能也不能说是炮友，得是玩ju，是那个乐zi。

        但即使并非一家人，班恩信徒总是对有力量者多少忍让几分。邪念是个好用的合作对象，敢想敢gan1。就算也许终有一日要自相残杀，yanxia他们也无疑是最亲ai的伙伴。大概吧，反正就算不是伙伴，暂时抓着谋杀之主的ai犬的狗绳的那个人也还是戈塔什。如果邪念理智尚存，他应该还不会一发疯就把伙伴过早地杀死。退一万步讲――戈塔什在和邪念gun上床时这么想着，zuo个ai还能zuochu人命不成？

        谋杀之神的优秀zi嗣邪念同志向他shenti力行地展示：是的，好选民的确zuoai也能像谋杀。

        第一次上床时他们刚刚完成一桩值得庆祝的壮举，因为不是叙事重dian，此chu1暂且anxia不表。提夫林样貌的友人和他回到家里时还没cagan1净shen上的血，戈塔什刚脱xia外套就被拽过去，脸上一湿，原来是邪念在尝那些血迹的味dao。都不是你的血吗？邪念问着，又往他嘴上tian。俩人顺理成章地亲了嘴，接着就一同搂搂抱抱地倒在了床上，床单被血染红。戈塔什想他今晚大概就能得到一项多年未解的疑惑的答案：自己的好哥们ku裆里到底有啥？

        他没得到答案。对方压gen没脱kuzi，倒是把那gen结构不太合适的尾巴saijin了不该sai的地方，然后一边an着他的胳膊避免挣扎一边问gan觉怎么样。尾巴模仿着xing交在tinei乱捣一气，戈塔什被上面的鳞片和倒钩刮得很痛，恨不得一脚把他踢xia床去，气chuan吁吁地骂dao：我……我cao2了，选民也是人，你这是zuoai吗，还以为要被开膛破肚了！邪念一听他这形容，只觉得更来劲了，yan睛都不禁亮了几分，目光如刀一般巡游在他的腹bu。戈塔什被盯得不自觉发起抖来，几乎以为邪念xia一秒就要把大概正在脑zi里jin行着的那些让他的nei脏liuchu来的幻想化为现实――所幸最终迎来的只不过是砸在肚zi上的一拳。

        受害人输在猝不及防，只觉得本来就已经被搅得一塌糊涂的tinei又加上了百倍的疼痛，一时间竟错以为changzi脾胃那些的当真都被自己可怕的床伴一把掏了chu来。人类因为这暴力而弓起了腰，反胃gan混着眩晕涌上houtou。不，涌上来的不只是gan觉，而是实质的nei容。戈塔什勉qiang地偏过tou呕吐起来，与之一同涌chu的是生理反应带来的泪shui。在过度的折磨之中他已经没心思和能力去观察朋友的表qing，yan前一片模糊，就连耳朵也仿佛被冲击了似的嗡嗡地响。

        在这浑shen都浸在苦痛里的一刻，那微不足dao的快gan也被可怖地放大了；又或者是shenti在这之中被改造了什么gan官，让他将折磨也能作为极乐享受。戈塔什因为恐惧而战栗，那一刻犹如某种死亡的灵光在周围笼罩：杀是赐福，是光荣，死又何尝不是？可悲的人啊，终有一日将成为暴君的神选者，臣服于这暴行吧，如同那巴尔之zi享受杀戮一般去享受死吧！他像被匕首剖开似的在这暴力的僭越之中得到了某种xing唤起，一种受nueai好者似的绝望的欣快。戈塔什完全无法理解其中的原理，只是在半死中迷迷糊糊地发起qing来。被逆liu的胃酸浸得嘶哑的hou咙溢chu痛苦又huan愉的呻yin，渴望更加激烈的冲击。

        他的nue待狂朋友一直只是好奇地研究观察他的过剩反应，不过倒也没有对这份yu求置之不理。邪念骑到他的腰上，更用力地拿尾巴cao2他，又贴心地从兜里拿chu小手绢，给戈塔什温温柔柔地ca了cayan角又ca了ca嘴，顺带把残留的血也抹掉。

        这手绢还是戈塔什教他备的，说一旦遇上那些小jie少爷们liu泪，能够适时地拿chu手绢总是好的。戈塔什对这份不合时宜的ti贴有些无语，想要开kou说他两句，却发现自己发不chu声音。不仅如此，他完全控制不了自己的shenti，视野也如同灵魂chu窍似的变成了第三人称视角。他低tou去看自己的脸，失神，恍惚，浸透了迷乱，不过也的确多亏了刚刚邪念cu糙的整理仪容而看起来没有糟糕透di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