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有打火机吗？这些动作又是嘛？

        她突然烦得有想烟，他以前也老是挨那么近，她偶尔是会有心脏乱，但现在是不是太过神经紧张了？

        烟雾缭绕，她心里复杂地看着若无其事的忠难，他好像也并不觉得这些动作很奇怪。

        因果不想再同他谈学习的话题了，觉在自取其辱，便低沉作业之中，写了会儿终于还是被那句“你学理化学一看就很痛苦”给说服了，她抬起说：“第八题我算来没选项。”

        什么鬼，只有她在意了吗？

        因果瞪着他狐狸似的睛，往后缩了缩，却靠在了他手臂上，她弹起来坐直了不去看他，忠难的视线扫过她白皙的后颈，咽一唾沫，继而又把视线回到题目上，心平气和地同她说：“我再讲一遍，你要还是没听去就算了。”

        忠难给她拿烟过来，因果张开了嘴示意让他直接放嘴里，他便把烟放了她嘴里，打火机咔嚓燃起火星，给烟上。因果叼着烟看作业本上的题，余光却见他也把一烟放了嘴里，而后凑过来，碰上她的烟递了把火，又若无其事地把烟夹在手里。

        他一看她的脸就知她没懂，脸凑近了说：“那你复述一遍。”

        她立刻全神贯注地集中在题目和他的声音之中。

        他停了笔，看了一题目，站起来走到因果侧，她疑惑地仰盯着他的动作，他自然而然地跪坐在她后，一手撑在小桌上，一手拿过她手里的笔，把她瘦小的圈在他大的形里。黑的圆珠笔在题目上画着圈，边说边写注意，因果完全没听去，就在思考他为什么要用这个姿势这么讲题目，到他讲完了也没回过神来。

        因果立刻把凑远了，把烟夹在手里，呼一薄薄的烟雾。

        一个午她都在边写作业边想着一个问题，就是这个动作似乎很暧昧，但他却习惯了似的从小到大，本来她也习惯了，从小到大他给她讲题目都是这么的，但怎么会突然觉很奇怪。

        “你是老师啊？！”她忽地转过，差嘴唇就过他的脸颊，在这一声抱怨之后因为距离过近，她愣是没说一句脏话。

        她更觉得奇怪了。

        “听懂了没？”他这一声才把她的思绪给唤了回来。

        “小心灰掉作业本上。”他提醒说。

        她愣愣地看着题目上密密麻麻的黑字，想通过这些编纂一个她刚才确实听懂了的谎言，但是很遗憾她好像还是不会，只能着说：“听懂了...”

        忠难一手捂着刚才被她踹的地方，一手继续写，还边说着：“应试教育，东西都是死的。”

        咫尺的距离，但谁也没动，好像心照不宣地盯着彼此。

        因为过了？所以任何暧昧的动作都有了的义？

桌底踹了他一脚，“啊，就你脑袋好，学啥都轻松。”

        明明说得轻松，却无不在彰显着他生来聪明的脑袋。

        明明都得自然而然，怎么现在反而只要靠近一就觉得神经被调动了起来。

        “我现在就算你第八题的老师。”他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