膝盖好疼。
pi肉骨嵌在地板feng里,印chu几条线,淤伤青一块紫一块,有旧的也有新的,衬得她白,白得像瓷zuo的,淤伤像泼上去的颜料。双手被锁在shen后,短得不存在似的链zi被他勾在手指上拎起,她陷在地上,tun被另一只手摸着拨开lei丝neiku里的xue,套着避孕套的阴jing2把neiku撩开到一边就笔直地cao2jin去。
她一直喊“疼”,但他这回是听不到了,也不想听了,cao2jin去,shenti和她打了好几个手掌印的屁gu贴合,撞chu浪拍在石上般的声音,装着jing1ye的避孕套扔了一地,她xue里的shui和她的yan泪一样liu不尽。
忠难扶着她塌陷xia去的腰贴在她发抖的屁gu上往里狠狠地一ding,终于有一次是两个人同时去的了,一松手她的tui就tanxia来痉挛,收缩着的xuekou还吐着粘ye。
他甚至没有给她任何chuan息的机会就压上去,她侧着shenzi挨cao2,不是后ru式能在泪shui中瞥见他的脸,看不清表qing,但能看到他脖zi上的项圈晃动,铃铛声和她的呻yin以及他低沉的chuan息混在一起,杂乱得毫无默契。
夹在这此起彼伏之中,她说的最多的就是“我恨你”,而他埋jin她颈间,好像要给她咬chu一个项圈,回答她“我知dao”。
一地的qing趣用品都用在她shen上,把她苹果籽似的乳tou夹zhong了,从未开发过的后庭也saijin了猫尾巴gangsai,yan罩、kou球,把她的视觉和那张说不chu好话的嘴都封闭了起来,世界清净地只剩xia交合的声音。
但他又想吻她,其实因果的嘴唇最好吃,所以他总舍不得让她闭嘴,zuo了几次觉得她疼是因为地板太ying了,把她抱到床上去拿xiakou球,那些话han着唾ye倾巢而chu:“你还说你不是早早预谋地要xingnue待我...――疯zi、变态、qiang奸犯!唔...!”
她嘴里吐不chu象牙啊,所以就用吻堵上了,为了防止被她咬chu血,所以他先一步把她咬了,好像每一个吻都再没有柠檬味了,烟味、消毒shui味、血味、药味,有的苦有的腥,和甜沾不到边,但他吃得像个异shi癖。
边吻边choucha,他每ding一次那薄如纸的腹就会凸chu他阴jing2的形状,糟糕了,吻好像更能激发他的yu望,听不到她那些胡言乱语的违心话,听不到她那些拿刀tongjin心脏里来的痛话,她只会ruan成一摊枯叶,被踩过才发chu沙沙的声音。
她的yan睛也好看,把yan罩摘xia来,能把她那双死了好久的yan睛剖chu来,他tian过她风gan1的泪痕,一张完整的、再无生的气息、死在柔ruan的陷阱里的脸,被cao2得发懵,不需要kou球也说不chu那些胡言乱语来。
“因果...你好漂亮,”他沉浸于她一shen狼藉,晃在床上的shenti之中,摸着她被汗浸湿的短发,不自觉地赞叹,“你哪有像怪wu啊?都说了别再被你们家那套贬低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