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曲霏是在一间昏暗的小室nei醒过来的,他隐约记得自己在被灌xia药汤后浑shen的血像是烧沸了一yan,他不顾几个大汉的挟制,拼命地弓着背想要扭曲挣扎起来,怎么说呢,就好像是一只被qiangtongjin一块烙铁,然后在地上濒死讨饶的小兽,知dao最后因痛苦而不断漫chu的泪shui和涎shui糊了满脸,他都不太记得自己最后呜咽着哭了些什么话。
他努力恢复着自己的意识,尝试着动了动自己有些发麻的手,这才发现他的手像是被绳zi绑住了背在后面。腰buxia面好像硌着什么东西,不是那种生ying的疼,而是像垫了什么ruan布,他想试着抬腰却发现腰bu上方也好像被什么板卡住了一样。
这是远chu1传来长乐坊伙计的急促招呼:“老板娘!老板娘!里面有动静,人醒了――”
“这次最好是真的醒了,别又让老娘扑个空,要是再骗老娘,就把你这不聪明的耳朵割xia来泡酒。”老板娘略显急躁愠怒的声音由远及近伴随着脚步声断断续续传来。
林曲霏一听到这个女人的声音,脑海中条件反she1般瞬间浮现chu这个风韵犹存的女人笑着掰开他的嘴猛灌苦涩汤药的一幕。
“呜唔――呜!”他几乎本能地挣动起来,然而腰间的木板却将他那段纤细的窄腰卡得很牢,左右扑腾xia从门外望去,反而像是扭动着屁gu的求huan姿态。
林曲霏在扭动的过程中突然意识到,捆缚着他手腕的绳zi,好像不止捆在他的手上。他的会阴tunfeng以及上半shen的乳粒周围也因他的挣动而被绳索摩ca过,并且给他带来异于平常的qiang烈刺激。
“呜……”他再次被堵上的嘴中发chu几声意味不清的泣音,方才被绳zi摩ca过的肌肤上几乎是瞬间像被蚂蚁啃噬过一样,又疼又yang,他想要伸手去rou,却因为手被绑在shen后而无法缓解,于是只能挨蹭着借绳zi和腰间的木板自wei。
可惜这种自wei无异于是饮鸩止渴,甚至还有将这份瘙yang火烧浇油的趋势,xiong前的乳粒也就罢了,最难熬的是那tunfeng间隐藏的后xue和接连这他会阴的原本不应该chu现在男zishen上的花xue。
“哦?看来你已经无师自通了?”长乐坊老板娘揶揄的笑声从林曲霏的背后传来。林曲霏被卡着腰没法将tou转过去,只能呜呜叫了几声。陡然chu现的光线让他不由自主地闭上了yan,然而额tou细细密密冒chu的薄汗还是无法掩盖他此时shen上难耐的事实。
老板娘款款走到他shen边,像安抚迷路的小兽那样温柔地拍了拍林曲霏白皙的tun。原本的鞭痕早就消失不见了,只是那朵肉花的两片肉唇却仍旧是林曲霏被chou打之后红zhong起来的厚度,如今正被两gen绕在一起的红绳从中央穿过,沾着dian他在昏迷时不知不觉渗chu的淫ye,乖巧地敞开在两侧。
要供上去的双儿调教将养得金贵,就算在昆仑长乐坊的小暗室里也挖了条地nuan供着re。而老板娘是刚从外面交完帐回来的,指尖冰凉冰凉的,再pei上新染的朱红蔻丹,摸在林曲霏温re的shenti上时活像冰渣zidian落。
林曲霏shen上本就难受,被这样一刺激更加左右躲避起来。老板娘在长乐坊里也算调教过不少乐nu了,哪个到了她手里不是温顺得不得了再chu去的,要都像林曲霏这样禁不住事儿,别说讨客人的huan心了,怕是还没在床上将自己卖chu去,就已经因为不pei合chu2了客人的霉tou,让客人好好敲上长乐坊调教人的一笔。
于是她挑了挑眉,发狠地在林曲风那ban白屁gu上狠狠一掐,疼得人浑shen上xiapi肉都绷紧了,哪怕被布条堵住了嘴,也能听见一声极为凄惨的哭叫。
但老板娘不guan这些,要是自己现在心慈手ruan没让这小东西怵了自己的手段,到时候在庆功宴上不听话掉了链zi,那掉的就是自己的脑袋。
于是老板娘一不zuo二不休,一边招呼着伙计过来掰开林曲霏紧拢着的双tui,一边chou手在林曲霏两侧被木板托gao了架起来的tunban上左右开弓地扇打着,势必要给他一个xiama威。
“唔!唔!呜――”林曲霏xia半shen卡在bi尻里想躲也没chu1躲,只能被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