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州白端详了片刻林曲霏脸上楚楚可怜的神qing,不置可否地挑了xia眉梢,将自己的手从林曲霏脖zi上松开了。
林曲霏光luo着shenzi,失了支撑后跌坐在地上,迎面罩来一件江州白丢给他的披风,只听那个背影冷淡dao:
“先披着。”
林曲霏照zuo,在系披风带zi的时候江州白将门外的xia属喊了jin来,这次林曲霏倒是没有像之前那样忸怩了,趁着江州白同xia属吩咐事qing的间隙,林曲霏已经利落地将披风扣zi系好了。
江州白安排完事qing便看见林曲霏已经cagan1了泪痕,不悲不喜地跪坐在了自己shen后,跪姿标准恭敬,背却ting得很直,低眉敛目xia自是一派不卑不亢的风骨。
于是他侧过shen,踱步到了跪着的林曲霏shen边,伸手轻轻扣过林曲霏的xia巴,浅笑着赞赏dao:
“长jin得倒是快。”
“承……承主人调教,乐、乐nu不敢。”
这是一个暗han狎昵的动作,然而更过分的林曲霏都已经经历过了,面对这样对玩wu的夸赞他也只是诚然应xia,作为刚刚认完主的侍nu来说,现在驳江州白的面zi并不是一个好选择。
然而他虽生得双xing,面容姿se也称得上姣丽,却于风月qingdao上实在没有什么天赋,连句应承主人称赞的话也讲得gan1巴巴的。
地上还残留着那三个方才私自动他的长乐坊伙计的污血,好不容易聚攒起来的nuan气又在江州白同xia属交代事qing的间隙四散逃走了,林曲霏觉得脚踝阴冷chao湿,心中也兀自紧张起来。
他有些胆战心惊地将还带着掌印的侧脸往江州白扣着他xia巴的手上靠了靠,希望自己方才生疏的答话没有恼了江州白,让他变了带自己chu去的心意。
所幸江州白并未在意这些细枝末节的东西,或者说他本就无意于这些风月qing趣,连带这只原本扣在林曲霏xia巴上的手也像风穿叶、雨落檐般转瞬即逝。
“话都说不利索,还学坊中风月腔调?”
江州白将手撇开,哂笑了一句,并没有因此怪罪于林曲霏的意思,反倒替林曲霏通rongdao“称先生吧,又不是真剥了你的名字,好歹担得起你chushen的风骨。”
那骨节分明的手指从林曲霏xia巴chu1划过收走时,林曲霏的脑袋仍旧怔在原地,在对上江州白似笑非笑的yan神后又ma上慌张地把tou低了xia去,略带些局促地称了句“是,先生……”
江州白吩咐完了事qing便不再guan他,转shen边往外走边说dao“在这等着,待会会有人给你送衣服过来,穿dai好了来长乐坊门kou。”
说完他转了转自己shi指的护甲,tou也不抬地告诫dao:“送衣穿衣加上你到门kou只有一炷香的时间,再像方才那般磨蹭,就永远留在这吧。”
林曲霏恭敬地跪在原地,待江州白走后才稍微抬了抬低久了有dian酸痛的脖zi,这时候他才发现暗室四墙上所挂着的调教用ju远比他挨受过多得多。
挂在架zi上长短不一的鞭zi、嵌在木盒里大大小小的玉势、看着像是用来捆人的cu细ruan缚,以及一些他认不chu但是直觉告诉他不是什么好挨的古怪东西。
然而最让他难以启齿的,是他在仅仅瞥了一yan四周墙bi后,就开始泛起麻yang的交合之chu1来。他甚至已经能gan觉到xuekou开始渐渐吐chu一些淫ye了。
江州白将原本外面杵着的xia属都带走了,却没关门。门kou灌jin来的冷风一开始还能让林曲霏的脑zi清醒些,可时间一diandian过去,送衣的人迟迟不来,林曲霏的shenzi也逐渐被qingyu烧得受不住。
他攥紧了披风上方的系带,却忍着羞耻,微微分开了dian原本并拢端正的膝盖,把披风xia摆稍稍掀开了些,好让灌jin来的冷风chui拂过他隐藏在双tuifeng隙间的肉花。
短暂的冰凉让他神识清明了些,然而饮鸩止渴的雪风过后是反扑而来的、更加汹涌的躁意。
林曲霏已然维持不住原本的跪姿,整个shenzi匍匐在了地上,他紧闭着yan,明明是在昆仑这冰天雪地的地界里,林曲霏的脖颈肩背上却已经被qingyu躁动蒸chu了一shen薄汗,更别说已经渗shui到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