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可杨清樽不依,拧着眉骂
:“没本事就是没本事,真要有本事也不会成天斗鸡遛狗了,况且我也不是一开始就拿河中杨氏让他们闭嘴的。他们第一次被我撞见的时候就挨过我的骂了……”
“喔,那我该夸你好厉害?”师怀陵面对杨清樽的话也不抬。
“不厉害……”杨清樽知对方是在说反话,看着他帮自己抄书的手有些过意不去,说
“我从最后一卷抄起吧,我看过的都能一字不差的背
来,样书我给你用多余的镇纸压着,我自己也抄。”
“这本来就是你要自己抄的。”师怀陵提醒。
杨清樽撇了撇嘴,随即破罐破摔
:“那谁让你对我好嘛……”
师怀陵停了来,然后面不改
地将笔递给他。
杨清樽赶紧摇:“我不接,我不打扰你了,我抄我的!”
说罢他像是不放心似的抬瞅了师怀陵一
,添了一句:“你不许把这件事告诉我母亲”
“可以。”年少的师怀陵从没骗过他,也就在六年后迫不得已骗了杨清樽一次。
但是年少时期的杨清樽是闲不来的,没抄几笔就去无聊到挑烛花玩了,边玩边又要同师怀陵讲话:
“母亲说过,于公于私,只了表面的功夫并不算牢靠,要日久天长地安生日
,还是要些实际的手段”
“比如?”师怀陵事的效率很快,在换纸的间隙随意搭着杨清樽的话腔。
“唔,比如当年母亲虽然带着我卖惨保了家业,但是实际上后面母亲每年会以还恩的形式送给其他几房好些东西。所以他们现在很多事
上会让着我们这一房。”
“但是如果及到河中杨氏的
心利益,就不会是这样的
景了,还是得等我考了功名回去,而且有了功名和官职之后,母亲在人
世故上也不会这么累了。”
“所以这就是你故意说自己手摔伤了,让我帮你抄书的理由?”
“不是!师怀陵,你真的很烦人——”
“那你自己抄。”
“对不住,我错了,阿棽帮帮我,谢谢你,抄完全卷我宁愿直接断手……”
“啧,那你安分坐好,烛花挑得人
睛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