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人都清醒起来了，甚至想直接从杨断梦怀里撤来。

        杨断梦看着他这副惊恐的样笑声来，安抚般拍了拍杨清樽的侧脸，示意让他放松来。

        许是年少第一次的验太过激烈，杨清樽不仅左手死死攥住杨断梦伸过来的手腕，甚至右手也要牢牢扣住杨断梦揽着他腰际的胳膊，然后目不转睛地防备着他，生怕他的手往见不得人的地方伸去。

        杨断梦勾唇无奈：

        “倒也不必这么紧张吧？”

        “你自己什么样你自己清楚！”杨清樽怒目而视，小声控诉带着咬牙切齿的味。

        “好吧好吧”许是为了让杨清樽放心，杨断梦松开了原本揽着杨清樽腰的手，然后掰过他的脸，作一副人间私语缠绵的样，淡声在杨清樽耳边：

        “陛虽有延迟，但是杨兆，早该来了”

        “确实如此”杨清樽维持着面上的笑容，启唇回应的语调也随着及正事而变得公事公办起来。

        他话语间淡去了过往二人之间的愫，微微皱眉接着说：

        “这于理不合，恐有异变，东——”

        “难为你还想着太，就这么为他卖命吗……”

        杨断梦玩味似的勾起杨清樽发髻上松散来的一缕发丝，缠在指尖绕着圈儿。

        杨清樽把他这句试探般拈酸话当耳旁风，反客为主：

        “那杨中书，又是再为谁卖命？”

        “我么？”杨断梦指了指自己，随即展颜一笑，用伸的指尖揩去刚刚杨清樽半寐时蹭来的脂，然后用两指捻了捻，玩笑“杨大人若是肯与我宵一度，指不定耳鬓厮磨间我会愿意告诉你什么，怎么样？”

        “不说算——嗯！”

        杨清樽早就料到他不会坦白，也就没了和他打机锋的兴趣，正要起整理衣襟却被杨断梦迅速地掀开外襟背的衣摆，用手在大不轻不重地掐了一把，没有当年那么重，但也差把杨清樽疼得沁泪来。

        “嗯？怎么了？颍娘可是哪里不舒服？”偏偏始作俑者还要作无事人状，对着杨清樽那快要刮人的神视若无睹，甚至作一副好人的样，贴近了柔声询问“要不我叫侍女，扶你去客室休息一会吧？”

        杨清樽刚要回敬他一记，就被他叫侍女的声音打断了，大庭广众之杨清樽也不好喧哗，但是杨断梦的手却没有消停来。

        他一边一副焦急的样同端盘侍女说相好抱恙，一边伸手隔着一层裙在他上若有若无地游离着。

        就着杨清樽被他抱在怀里的姿势，和冬日外穿的厚实外裳作遮掩，从衬腰揽着探去的手并不起。

        小侍女估计刚被事的领来事不久，一时间也没看他们二人的异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