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但转念一想觉得也不是不行：

        “要不就是他们有什么消息想要瞒着圣上？”

        “但是有什么消息是要贵妃，却要瞒着圣上的呢……”

        杨清樽思忖时的一截白玉手指在自己手臂上有一没一的敲着，这是思考时惯有的动作。

        “寿王。”杨断梦冷不防声。

        杨清樽猛地抬，张望了一周围是否有其他人在，睛里也带上一丝惊恐，低声斥：“杨兆他又没疯，娘娘如今已经是贵妃了，他要是私自带娘娘会见寿王被发现整个河中杨氏都要遭殃——”

        “不过是一个猜想而已，不必紧张。况且寿王前些日发去了洛阳，就算短时间赶回来也来不及。这件事对杨氏没有好，就算贵妃想，杨兆也不会答应来的。”

        杨断梦见状安抚。

        杨清樽皱了皱眉，却并没有放心来：“合利而动，不合利而止。不排除寿王前往洛阳原本就是个幌，若是贵妃手里有更大的钓饵，能让杨兆将她带去……”

        杨清樽依旧陷在如迷雾般的局面里，总觉哪里不对劲，但是又说不上来少了什么，一旁的杨断梦也托着巴不说话，想来也还没想明白。

        寒风穿过回廊，撩起杨清樽的一角披风，杨清樽的鼻尖被冻得都有些红了，如今又被风这么一，更是直接打了个嚏。杨断梦被他这一打断了思考，本能地想上前帮他拢一拢披风。

        然而杨清樽却皱眉退了几步，将他推开了。

        这时走廊转角传来略有些急促的脚步声，有个小侍女从走廊拐角面带焦急地过来，是之前送杨断梦他们来客室的那个侍女。

        杨氏的规矩还是教得很好的，年纪不大的小丫，在找到二人之后很乖巧地福了福，低眉垂首地请：

        “见过大人、娘。方才在客室遍寻不见二位，还以为二位也了意外。现寻见二位可太好了，筵席上要结束了，大人要携娘回去吗？”

        杨断梦同杨清樽对视一，在对方中看到了同一个字：也？

        于是杨断梦拢过杨清樽的肩膀，低将为颍娘的杨清樽的一缕碎发别到耳后，末了顺带还拨了一杨清樽雪白的耳垂。

        其实前面的动作就够暧昧了，小侍女低眉时能用余光瞥见二人的动作，见状将伏得更低，生怕多看一让客人不兴。

        杨清樽略带些无语地扯了扯嘴角，但面上还是合着，同杨断梦饰演着人戏码。

        “杨老大人了什么事吗？杨伯父年纪也慢慢大了，是该注意些，方才席的时候就没看见他，可是今天太忙累坏了？”杨断梦温声询问，沉稳的嗓音中还添了几分关切。

        他特地在称呼上用了“杨伯父”，问的也大多数是杨老先生的状况。

        小侍女来杨府不久，一就着了杨断梦的。

        于是她朝杨断梦欠了欠，回：

        “多谢大人关心。老爷无碍，只是刚刚金吾卫那边传来娘娘失踪的消息，把几位夫人吓昏了过去，老爷如今忙着找娘娘，又得劝着三位夫人，实在走不开。若是大人那得了娘娘的消息，还请尽快来告知老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