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记得......”

        杨清樽越说越小声，细细想来自己当时确实存了勾引杨断梦的心思，但是他怎么真打啊，调不是也就那么几吗......

        杨断梦看着前人怯生生的样无端想发笑，在脑海里回味了一二人秋闱前初尝风月时杨小公故意勾火的青涩态，再重新端详起现在的杨清樽来。

        六年之后的杨小公显然脾气没那么好了，对旁人也更冷淡了些，可是扒了那层伪装的，的还是和从前差不多的滋味，杨断梦想到刚刚打的红痕估计还在人后上隐隐发着，于是把人抱过来慢慢着。

        杨清樽不太好意思地紧绷着肉，在人压慢慢放松了来，甚至被摸得有些舒服，想着这件事应该是翻过去了但是到底理亏，便主动攀上人脖在人耳边低低了起来：“嗯....哈.....你刚刚打得我好疼...嗯”

        没想到杨断梦凑到他耳边呼声便是一句：“没事，等会打得更疼，你是自己来还是我帮你？”

        杨清樽转过一脸不可置信地看着他，直到那该死的折磨他的扇再一次抵到他后腰尾椎上他才反应过来对方不是再说笑，于是只好咬着牙恨声说：“我自己来！”

        只见杨清樽磨磨蹭蹭地将大分开在杨断梦的腰侧，低着闭着，颤颤巍巍地把手伸到自己后，缓了好一会才梗着脖心一横将肉掰开，里面还在翕张着的，羞愤且忐忑地说：“你说了就一的......”

        “嗯。”杨断梦玩了玩后垂坠来的苏，心很好地给了他肯定的答复，然后将折扇在手指间打了个转，特地换了细而窄的扇骨一侧，往人原本就被玉坠撑得有些红的后了上去。

        扇骨虽比扇尖细窄，但用料更重，打得也比之前的任何一都疼，这一连着和都被打得了许多，杨断梦将扇骨落的时候特地打得不快，让杨清樽能完完整整受到肉与肉刚刚被打后的疼和后面慢慢缓过来时的痛觉余韵，杨清樽更是没熬住直接哭叫了来，被打得直接伏在人肩膀上呜呜低声叫着，手一攥紧了杨断梦的衣领，来分担不断咬在后上的痛觉。

        “好乖”杨断梦见他将自己的衣领抓得不再那么紧了，就知对方将这一消化得差不多了，便不再凶他，又变回了从前的好人样，帮人着伤，贴着额耳鬓厮磨地哄“不打啦，你看扇都丢啦”

        杨清樽作势去扒拉他那只烦人的手，红着尾厉荏地骂：

        “你什么病，就非要打我，你别想和我睡觉了，你都打我了，你今天别想和我上床了，回了府你就去书房！”

        “好好好，去书房”杨断梦边边伸掉人脸上的泪，等人骂完了才在人后戳了戳，又扯了扯苏尾巴，听得怀里人嗯的一声便接着问“真的不要和我睡觉吗，杨大人？”

        刚好车夫在外边回话说到府邸了，杨清樽恨恨地剜了杨断梦一，就穿好，捞过叠在一边的披风系在自己上，重新埋回人遮掩住自己的脸，促着人赶紧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