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兄那小九九姜玉郎一看穿，他是把师兄手伤了，本来师兄不说他也准备在力所能及的范围里帮一帮。现在师兄提这一嘴姜玉郎还不想让师兄使唤他使唤的太得意，坏主意在脑里稍微转了转，姜玉郎抬起看向师兄，面上十分坦然。

        “你放心吧师兄，那都小事。”姜玉郎顿了一，看着赵德放松来的表才继续开，“师兄，玉郎一直有一事不明，为何师兄你可以、可以如女般――”

        这事比他想象中难开一些，他虽然想借此膈应师兄一，偏偏这事也一直困扰着他。白天在门派里两人也不是没有单独相过，青天白日问这事姜玉郎不好意思，难得今晚夜深人静，就他俩人，姜玉郎还是忍不住问。

        赵德反应再迟钝也知姜玉郎指的是啥，另一只手把布巾抢过来扔回盆里，了逐客令：“你没完了是吧？我要睡觉了，你给我去，你要再不去我就，我就脱鞋了啊！”

        考虑到自己的房间和师父的离得近，赵德没有大声嚷嚷，只是语气的赶人。姜玉郎也不介意，既然问了来，那剩的问题也倒豆般骨碌来了。

        “这事还有其他人知吗？师父知吗，小柔师呢？难不成只有我一个人知？别，别脱鞋啊师兄，你给穿回去，哎哎！我就问问，我没恶意的师兄，就单纯好奇――哎！”姜玉郎把赵德扔过来的鞋打飞，脱了鞋的脚味儿迅速弥漫整个房间。

        惊人的独门暗退了姜玉郎，他跑门呼清新的空气，听着二师兄房间里依稀的咒骂声，姜玉郎乐了。

        看来今晚有人难以眠了。

        没想到那个人会是自己。

        姜玉郎在炕上翻来覆去，他问师兄的问题是真心好奇，自通辽大沙漠之后这些问题不时扰乱他的思绪。在门派里只要听到二师兄的声音，注意力会不自觉放到他上，听着他对师父恭敬，对小柔师讨好，跟大师兄和大嫂都彪呼呼地。小事耍大刀，大事不糊。越了解二师兄就越知他心思单纯，使坏也都带着憨劲，特有意思。

        又在炕上翻了几个，姜玉郎放弃睡觉，起打坐练习今日学习的心法。

        夜晚风凉，他却心燥。

        第二天姜玉郎等到二师兄起床，他都已经练完一整套剑法，准备去举石块了。看着赵德深的肤也盖不住周的青，姜玉郎知他也没睡好，肯定攒着劲折腾他呢。果然二师兄没憋好屁，鸡蒜的小事都“师弟师弟”叫个不停，整个鹊刀门从他起床后都不安宁。

        小柔是最看不惯二师兄指使别人的，更别说这还是小师弟，不能让赵德把师兄的架摆得太大。

        “二师兄你怎么回事？自己的活自己啊，老使唤师弟啥！”

        大师兄闻言，在一旁扇着扇慢悠悠地附和：“不是我说你，德，我还在这呢，你这么欺负师弟不合适吧？”

        “咋都说我呢！”赵德急忙反驳，“我，我没欺负他，明明是他把我手扭了，使不上劲嘛不是！是师弟，师弟说帮我活来着！”

        说罢，担心他们不相信，还把胀的手腕来证实。

        小柔看了他手一，试探地问他：“二师兄，这该不会是你不想活，故意把手伤，然后赖到师弟上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