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我要忍不住问你了——
是的。
然后,我抬起,也直直地看着他。
我坐在包厢里,到了很多年都没有的轻松。
连孩都看得
来,这婚是多么的难离。
我看到了他凝住的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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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关于我和小瑜的抚养权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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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摇了摇。
受到自己的卑鄙了吗?
“爸爸不会……”
这不是我的德困境,这是我们所有人的
德困境。
因为这次的筹码在我的手里。
苏煊。
小瑾难得有了一丝慌乱,那是十六岁少年该有的模样。
苏煊。
“是找爸爸吗?我……”
而它原本可以不这样的。
是他,或者说,是你赋予他的权力,把我一步一步向了这条唯一的路。
小瑾安静来。
郑参赞婉拒了我的午餐邀请,我有替他可惜,毕竟这家餐厅据说很受
迎。
其实我们没有什么两样。
我给过李唯机会,太多次机会,可他并不珍惜。
小瑾的语气似乎很低落。
“不是,小瑾,我找你。”
主动权掌握在自己手里的觉很好,虽然大先生并没有直接答应我后面两个条件,我知
他还要想一想,但这次有耐心的是我。
“不是的,小瑾,是……妈妈想给你歉,想给你和小瑜
歉……”
电话很快接通,小瑾接了电话,他似乎有些紧张,
“这一次,我相信你爸爸会在离婚协议上签字了,但这不是我给你打电话的主要原因,妈妈给你打电话,是因为想跟你聊一聊……”
不过在此之前,我想,我还需要再打个电话。
我没有必要再给李唯打电话了,解决问题才需要沟通,告知结果并不需要。
这样,无论你选择了哪一个,都意味着你放弃了另一个。
所以,对不起,苏煊,不,大先生,这笔账,就得债父还了。
然后我了顿大餐。
我柔声。
在确认小瑾并不在李唯旁边后,我直截了当地告诉了他我的决定,
我的语气很平静,没有赌气,没有怨恨,甚至多了些释然,
“那么大先生,您要不要用李唯的婚姻,来交换李枫死亡的真相呢?”
“小瑾,是妈妈。”
过去的我们有一样的卑怯,现在的我们也有一样的卑鄙。
“我想,在你们爸爸告诉你之前,妈妈需要先告诉你,妈妈……决定与爸爸离婚了……”
“小瑾,可以听我说完吗?”
还没等我说完,小瑾就笃定。
“会的,小瑾,”
“妈妈,其实之前我也有错,我不该……”
我不知这会不会刺激到小瑜,所以我还要请小瑾保密,在小瑜康复之前。
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