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愣在原地。

        丹恒突然攀住你的肩仰起脸吻上去。

        救？自己敞着送上来说“我不要你的了”又要你救他？

        心的布料彻底被浸透，你受到一的温度贴着。丹恒年纪尚小，脸不比巴掌大，眉柔秀，尾的殷红又显青涩的风，段纤细，腰更是比柳儿。作这是他得主人喜的资本，作玩恐怕就是日夜遭人亵的理由了。温乖巧的格，气质净又脆弱，谁不喜一朵花在自己手中被折断的妙受呢？

        泣着细细哀求。

        你以为丹恒会因为痛而停。停最好，你可以当什么都没发生过，这样漂亮的小龙就该被惯着长大，泡在蜜罐里，抱起来是柔香甜的。但是没有。他甚至因为你不再动了而抬起讨好似的吻你的巴你的嘴角，向主人讨要那种“赏赐”。

        ……他会死吗？

        丹恒迷茫地蹭你的，但还是无济于事。

        他又蹭你。

        好……

        所以常常有人化兽被待，甚至至死的新闻，往往引球最终却都不了了之。因为他们和主人之间不构成单纯的“与主人”的关系，钻了法律的空，难以界定。

        就这一次……任一。

        可是他吻你――这就完全不一样了。

        该的不，反而在这种事上有天赋。你没了试探的心思，抓着他的腰拖到前完完全全了去。他被得发抖，儿抖，也抖，意识搂紧你的脖。你垂着拉开他的手，接来只会更加暴。反正他不要你的，在这里讨什么安？

        “…救…救我……”

        你扯他的，被浸的布料和心拉一粘稠晶亮的丝又很快断开。你将手指去，汪汪的收缩着搐了一――丹恒发小声的哭叫，空虚太久的小汩汩冒，终于被籍时如同久旱逢甘，望不减反增。

        他看见你的表。很模糊，但他知那是担忧。

        怎么了？

        你很担心，搂紧龙儿纤细的防止他掉床，但不仅被蹭得手足无措，更尴尬的是你好像有了奇怪的反应。猝不及防被温细的唇贴住，一时间全的血好像都朝着大脑涌去了。

        他来不及调动大脑思考，也许是发期的小动都会变得迟缓，也没时间思考了。你把他的压得很低也分得很开，龙儿柔的几乎被对折，悬空，从上而一次又一次地去贯穿，像是要把他钉死

        他乖巧懂事，你当然想好好对他。可是他似乎不领。

        丹恒紧了你的肩膀，哭声都滞住，小批里涌一温的浇在你刚去的前端。过了几秒才缓过来张开嘴气，让他忍不住抬起腰去吞更多。即使那个尺寸对他来说大得可怕。

        你承认自己有些生气了，他明明很聪明，看得懂那么多复杂的书，这时候却格外笨。

        “…救救我……”

        对于猫猫狗狗之类的你当然宽容，弱小又讨人喜，在社会上毫无自保能力，被主人呵护长大。丹恒本来就和普通的猫狗不一样，介于和玩之间，界限模糊不清，全看主人的喜好。

        你对他好是真的。可那只是对，对小猫小狗的好，本质上人化兽的地位只是一个件。养的猫发了可以帮着拍拍屁，你又不会真的去一只猫。

        龙儿伸尖你的唇又试图撬开齿关，然而总不得章法，急得发细细的呜咽。你回过神，猛地把怀里段柔的龙在床上，神晦暗不明。

        ……好。

        甜的。

        至少发达的星域都没有支持公民和人化兽结婚的法律，这算是个灰地带。

        好痛苦。

        他搂着你的脖往上贴，又又，像刚锅的团，很快要被吃掉了。你握着龙儿的弯抬起来心熟透的小，因为发而张开小，在嘟嘟的阴唇间翕张，被开时显得很无助，又乖顺地接受侵犯。

        简直像个不受的玩。

        似是用的力大了些，的龙儿发哀哀的哭声，你垂松开了手，他还挂着泪珠就急切地抬环上你的腰。

        心脏被蚂蚁啃噬一样的，连灵魂都被掏空的。

        他不要乖乖当。你钳制住丹恒难耐磨蹭的双。为什么？你对他还不够好？

埋在你衣襟间颤抖着重复不成调的求助。

        好难过。

        丹恒依旧很迷糊，但安全唯一的来源不见了，于是他睁开半眯的眸看你――然后被冰冷的目光刺了一。没有温，主人从前总是温柔又怜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