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破败的要里开小小的花。

        ……

        “够了，真的够了……老克……”空裔跪趴在地上，他看不见后，只能觉到火的鼻息凑近了自己某个不可言说的位。

        他狼狈地伸手去挡，却被轻易格开。

        “唰……唰……”他只能绝望地捂住脸，恍惚间听见湿漉漉的与后庭接的声音。

        不，都是幻觉，都是幻觉！

        老克怎么可能这种事！

        但事实证明，他不仅了，而且得很细致。

        很快，光灵就摸索到了规律，当他用尖舐，空裔就会发难以承受的、羞耻的低。可他还是更喜轻轻啃咬周围一圈肉，让空裔浑都在发颤，一边想要躲避，一边又意识地渴求更多。他发现自己迷恋这种反应，便不知疲倦地重复着，迫空裔发更多他喜的声音。

        直到少年回过，咬牙切齿地骂他：“你快行不行？”

        ……

        绿意向四面八方延展，它们已经不满足于占领这个要，而是瞄准了四周的黄沙。

        一藤蔓缓缓爬上指挥室的窗台，发现窗并没有关，便悄无声息地探了去。

        通风系统已经卷走了指挥室残留的血腥味，地面上净净，没有血，也没有尸，只有一张四位年轻士兵的合影，静静摆在沙盘旁边。

        它在指挥室里绕了两圈，最终满意地选中了窗台的角落，在那里开一朵花。

        ……

        他无力地跌坐在光灵怀里，他们的型差太大，后者抱着他就像抱着一个玩。

        “太……太大了……”空裔徒劳地弓着腰，他觉到自己被缓缓穿透，像是被长枪贯穿的鸟，发濒死的鸣叫，“啊……呜……老克，救、救我……”

        大脑已经被搅成了一滩浆糊，否则他怎会向施暴者求援？

        后者只是沉默地吻着他的侧脸，动作却丝毫没有放缓，直到他的肚都拱起一弧度。

        “这是什么？”他惊恐地喃喃自语。

        光灵抓住他的手，在那一弧度上，沉声回答：“这是我。”

        疼痛与愉共同席卷而来，像是永不停歇的暴风雨。过量的雨已经酿成了洪，他被毫不留地吞没，又被抛向更的浪尖。

        他只能无助地攀附着一切的罪魁祸首，向他俯首求饶：“老克……慢……慢一……我……啊！你什么！”

        克的双手分别架住空裔的，就着这个姿势轻易把他抱了起来。

        混沌的脑里终于闪过一丝恐惧，他使劲拍着克的肩膀：“放开！放我来！我……呃呜——”

        他睁大睛，呼在尖锐的快中停滞了好几秒。

        然后，他受到了风暴。

        “唔……”空裔用力偏过脸，很快被再一次攫取了唇。

        光灵凶狠地吻着他，刻意翻搅着他的腔，搜刮每一个角落里的津。他意识伸想把侵者去，却被顺势衔走，困在敌军的地盘放肆玩。

        克总是如此，他作战时谨慎而疯癫，这种事的时候也不遑多让。空裔想要逃走，哪怕是一气也好，却总是一秒就被捉住，直到大脑都沉浸在缺氧的眩晕中。

        光灵就这么轻轻松松地托着他，一边走，一边的肉。他低，看见空裔颈侧淡淡的青血，忽然觉得牙，索一咬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