剂，但惩罚结束以后，江纨仍旧整个人像是散架一样在刑椅上，双被铁架分开，几个都无力地收缩着，淅淅沥沥的从被得无法合拢的女到椅面上，又到大地上。

        一周不间断的监禁折磨和拷问对他的消耗太大了，不论是神还是肉，惩罚结束后他几乎是立刻陷昏迷——但这次，他的状态显然好了很多，被惩罚过让他觉得安心，不再担心更可怕的惩罚会很快到来。

        “你不能立刻把他当人来对待。”一期一振的声音依旧温柔，他摸着弟弟的发，为他去泪，“药研是医生，最清楚了吧，我们已经把他教成了狗，他熟悉的是狗的生活方式。”

        但他不是狗，他甚至还会安我，会吻掉我脸上的泪

        药研这么想着，直到看到兄长悲戚的神，才意识到自己说了。

        一期一振凝视了药研许久，又看了看其他的家人，和靠在墙边的其他神代议员们，闭上睛又睁开，深深地了一气。

        “药研才知么？我一直都知啊……他我们。”他的笑容苦涩异常，从他嘴里说的话，刺透了药研的心、也再一次刺透了他自己的，“就算被我们变成了狗，还是记得我们，你说，还有比这更可笑的事么？”

        “就算被我们变成了狗，还是记得我们，你说，还有比这更可笑的事么？”

        ——一年前，一期一振走上悬崖，在独酌的三日月宗近边停，问了这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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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天白天，是审判完成的一周年，他们把已经调教好了的狗带去游街，算是给民众一个交代。

        狗被在木上，两个和两个肉都被带着电击功能的金属刑穿透，蹬上是带着电的小刺，狗就重复着试图撑起逃脱的刑，然后因为镫的电击和针刑跌回背上、被到最深的折磨。

        鹤凑在他耳边恶意地告诉他：“我们开了直播哦，全星际都可以看到你的表演，好好在帝国的民众面前亮个相吧。”

        他们都看见狗的瞳孔剧烈地收缩，那双空了许久的中久违的有了人类的，他剧烈地挣扎，然后哀求，说不论什么他都会，被怎么惩罚都可以，不要直播去。

        当然，这只是徒劳地娱乐了对他怀有深重恨意的神代议员们，宗三着狗的，着他一个一个去认那些直播的摄像无人机。

        意外发生在刑的时候。

        为了让民众能够发愤怒，让民间因为仍在沉睡的今剑和碎裂的岩而日益涨的开战呼声得到安抚，他们安排了整整三日的公众刑，被注了过量淫药的帝国前储君被放置在神庭前的刑台上，到号的民众都可以轮番上来惩罚这个伤害了神代议员的帝国人。

        神代议员们为了控制场面，也会轮来监刑。

        不知怎么的，可能是被折磨狠了，第二天傍晚，被酷刑折磨得神志不清的江纨突然暴起，将一旁监刑的萤扑倒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