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以幫同學取，但為了不耽誤進度，我可以選一個能最快的同學嗎？」老師問。

        「那我要請小平來幫忙。」說完老師就把手輕輕放在我的桌上，嚇了我一大，尤其是我還沒把自己的名字當是「小平」。

        「老師，沒空啦，您知要是沒預約，臨時從這邊帶隊過去會給補習班帶來多大的困擾嗎？又不是只有我們在上自然課。何況化學質的移動，在一般光學顯微鏡本就看不見。」湯宸瑋又開始刁難起楚楚可憐的李禎真老師。

        其實她早就知這些人在想什麼了，但是為了飯碗，以及維護一點點僅有的尊嚴，她還是希望別讓他們予取予求得好。所以在他們總算了餡，開想佔有老師的體時，老師便在可能的限度內唱反調，是不讓他們輕易遂行獸慾。

        「。」湯宸瑋一本正經。

        「老師，擴散作用是怎麼樣的現象？」甄書竹舉手發問。

        「你倒是說說看從哪邊取得？」老師故作鎮靜，額角卻開始冒汗珠。

        「可以啊，不然我們到實驗大樓拿硫酸鐵或其他有顏的化學質實驗。」

        等等等等，所以這是什麼意思？要取擴散現象的實驗，老師選擇我，可是我又不會打手槍！？

        「哈哈哈！」教室內發爆笑聲，那些早熟過頭的資優生們對於我不會擼這件事好像到很有趣，笑得東倒西歪。

        「我是可以打手槍贊助啦，不過我怕我打來都放學了。」湯宸瑋冷笑著趁機炫耀自己的持久，言之意搞不好還希望老師幫他。

        我在想說會不會是粉筆還是什麼其他的東西。

        「好，我先幫你，但是為了方便等一濃度的計算，我接著也會幫小平或其他同學，要是你比小平或其他同學持久，就表示你信雌黃、毫無認真上課的誠意，以後請你課堂上都不要開，這樣可以嗎？」老師板著臉孔問。

        「就是分通過隨機運動，從濃度區域向低濃度區域的網狀傳播。」

        「老師，我建議您可以用一種普通光學顯微鏡看得到的質實驗，教室內就有，而且那種質搞不好肉就看得見了，在中也應該是隨機運動，一定可以讓大家了解擴散作用的奧妙。」湯宸瑋癟了癟嘴，似乎經過縝密的思考。

        至於我呢，連續N次段考最後一名，還能夠繼續待在貝德上課已經是老天保佑了，我哪敢違逆湯宸瑋他們的想法，要是我被貝德踢去，家裡一定會起家庭革命。

        「老師，我也很快啊，您幫我取絕對不吃虧的啦。」湯宸瑋倒是把姿態放軟了一點，寧願委屈說自己早洩也希望讓老師幫他服務。

        「看得見嗎？」甄書竹追問。

        如果我是李禎真老師，我應該會直接選湯宸瑋，畢竟他是老闆兒，搞不好把他侍奉得服服貼貼了，以後他就不會再聯合那些資優生找麻煩也說不定。

        決定好要取的是我的之後，李禎真老師打了通電話，工讀生便從門外遞了兩個燒杯進來，一個是空燒杯，另一個燒杯則裝了生理鹽，然後教室門再度關上。裡面發生什麼事，除了我們之外，再也

        「那你們誰願意提供？」老師屈服於現實的考量，終於說資優生軍團們想聽見的。

        「隨妳便囉。」現在看起來，湯宸瑋好像也不是非搞到老師不可的樣，竟然讓若天仙又擁有巨乳的老師自己決定服務的對象，搞不好他只是單純想整老師。

        「那是什麼？」老師惴惴不安地問，要是有這麼容易取得的實驗藥品，她卻渾然不知，還要動用到實驗大樓，這踢館可被踢大了。

        「可是甄書竹想知擴散作用的原理。」

        老師壓住心中的怒氣，卻難以發作，畢竟現在景氣糟成這個樣，到哪邊去找一個月薪超過台幣五萬的工作？我們補習班老闆雖然相當程度地剝削行政職勞工，付鐘點費給專業的任課教師時，給錢倒是不手軟的。

        「我們這些男同學都有啊。」湯宸瑋裝傻答，其實他就是想要老師幫他服務，但是他故意不明說，只是一步一步引導老師說、他想要的結果。

        「老師，我不會打手槍耶。」我不會打手槍，但並不是白痴到連怎麼取得都不知，在這種況，為了避免耽誤上課進度，我還是先把話講清楚好。

不鹹，可以知溶的濃度。」老師寫著電白板，腋的側乳在薄紗中若隱若現，讓人懷念起上星期她在實驗室裡實驗到幾乎全的打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