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也就是货币的信用。假如每个人都可以用贝壳换来自己想要的一切，那么贝壳就是真正的钱。”

        月霜质疑dao：“黄金呢？即使在南海，黄金也是贵重的东西。他们不接受铜铢，但一定会接受金铢。”

        “所以我说货币的载ti不是最重要的，但并不是完全不重要。货币本shen包han的价值是信用的基础之一。事实上，南海诸族也接受铜铢，一枚铜铢在南海的价值甚至比六朝更gao。但足够的信用完全可以超越货币本shen的价值，让纸变成比黄金更贵重的东西。”

        月霜想了半晌，“我不明白。”

        程宗扬笑dao：“不明白也没关系。现在我回答你最开始的问题，我到底是从哪儿赚钱的――很简单，我把宋国官方的信用变成了钱。只要宋国官方承认纸币的价值，只要纸币可以抵税，我赚到的纸币就是金钱。明白了吗？”

        月霜挑起眉tou，“我觉得你在撒谎骗人。”

        “好了好了，就当我在撒谎骗人好了。但是……它绝对不会骗人的！”

        程宗扬翻shen将月霜压在shenxia，“课已经上完了！又该吃药了！”

        月霜抗议dao：“你gen本就没说明白！”

        “我还没问你要刚刚的药钱呢！”

        就在这时，远远传来一声大吼，“员外！有客人找！”

        看着程宗扬锅底般的脸se，月霜禁不住louchu一丝笑意，接着又板起脸。

        程宗扬咬牙切齿地说dao：“本员外正在忙！无论谁来，都说我不在！”

        豹zitoucu声大气地说dao：“老阉人！员外说他不在！快走吧！”

        话音刚落，就看到程宗扬火烧屁gu一样跑chu来。他远远就堆起笑容，拱手说dao：“原来是陈先生！老豹！你yan瞎了！哪儿来的公公！”

        豹zitou不服气地说dao：“这老家伙没长胡zi，难dao不是阉过的？”

        程宗扬大吼一声，“扣羊！”

        豹zitou立刻紧紧闭上嘴，生怕主人从他嘴里把羊掏chu来。

        陈琳青衣小帽，一shen便服，显然不想被人认chushen份。但被豹zitou这大嗓门一喊，半个翠微园都听得清清楚楚。不过他修养甚好，被一个xia人当面叫作阉人，仍然不动声se，只躬shendao：“老太太在等少爷。”

        程宗扬一拍脑袋，这几日自己一直在忙着接待程氏商会的gu东，把答应的事忘得gan1gan1净净，这会儿才想起来定好今日要带阮香琳给太皇太后过目。幸好自己没有和小狐狸一起去中瓦zi的青楼鬼混，不然可就让太皇太后在云涛观白等了。

        “陈先生稍等片刻，我jin去交待一声。”

        程宗扬如飞般掠jin天香shui榭，叫来卓云君，“立即去威远镖局，叫阮香琳过来！让她半个时辰nei务必赶到云涛观！”

        从翠微园到城中的威远镖局，平常也要一个时辰，卓云君却丝毫不急，只笑dao：“主zi忙得连自家事都忘了呢。”

        “不guan什么事！你把人叫来再说！半dian耽误不得！”

        卓云君扬声dao：“琳儿！”

        话音刚落，阮香琳便从nei室chu来。

        卓云君这才dao：“她一早就在shui榭等主zi，也说是有事呢。”

        程宗扬长舒一kou气，自己昨天答应替阮香琳找找门路，给李寅臣安排一个官shen。没想到阮香琳这么心re，一大早就在园zi里等候，倒省了自己再跑一趟。他拉起阮香琳就走，吩咐dao：“什么都别问。一会儿你chu园zi，外面有辆ma车，你在车上等我。”

        园中人多yan杂，自己不好公然与阮香琳同行，卓云君却扶住阮香琳，说dao：“nu婢和琳儿一同去。”

        程宗扬边走边dao：“你送她chu去，但别上车。你要办事自己去办，今天观里人多，小心别lou了行藏。”

        卓云君奉命前来临安，tou一件事就是去云涛观。虽然自己没问过详qing，但这些天她往云涛观去了数趟，想必也不是散心去的。至于到底gan1什么，她不肯说，自己也没兴趣刨gen问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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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路上程宗扬匆匆说明原委，听到他竟然是要纳自己作妾，阮香琳又惊又羞，“这怎么成？nu家是有夫家的。”

        程宗扬没好气地说dao：“你以为我很想把你收在房里吗？你尽guan在威远镖局当你的镖tou夫人，到了我们程家就安安分分当你的小妾。别以为这是折了你的shen份，你那位卓姨ding多算个侍寝的通房丫tou，作梦都想给我当小妾呢。”

        阮香琳目lou讶se，卓云君的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