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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疲力尽的月霜躺在程宗扬臂间，眉宇间还带着一丝愠怒，但双颊的则是羞窘的红晕。看到程宗扬得意的样，月霜一阵羞怒，踢了程宗扬一脚，“你哼的什么？”

        程宗扬来了神，侧对她：“一首关于战争的歌，想不想学？”

        月霜挑了挑眉梢，“战歌？”

        程宗扬一个大大的笑容，“没错，就是战歌！我来教你！喂，你不会连歌都不会唱吧？”

        月霜恼：“当然会！”

        “那我唱一句，你跟一句——”程宗扬清了清咙，“终于你找到一个方式分了胜负……”

        月霜被他质疑为不会唱歌，顿时像生气的小猫一样瞪圆了睛，程宗扬一唱完，她立刻照旋律重复一遍——歌声一起，程宗扬不由对月霜刮目相看，没想到这丫在唱歌上还蛮有天份的。

        程宗扬一句一句教去，“输赢的代价是彼此粉碎骨。外表健康的你心里伤痕无数，顽的我是这场战役的俘虏……”

        月霜不甘示弱地一句一句唱着，最后唱到“就这样被你征服——”月霜的歌声戛然而止，羞愤地瞪着他。

        程宗扬鼓掌：“唱得真好！再来一遍！”

        “无耻小人！”

        两人在床榻上扭打半晌，最后程宗扬让了半招，被月霜用擒拿手拧住手臂才算告一段落。

        月霜半的躯贴在他前，呼间带着少女的甜香，光洁的肌肤褪去冰冷的温度，变得温而香，让程宗扬一时间看呆了。

        月霜伏在他：“你刚才说的是真的吗？”

        “什么？”

        “他们都知。”

        程宗扬耸耸肩，“你觉得孟老大傻吗？”

        月霜摇摇。

        “侯二哥呢？”

        月霜又摇了摇。

        “四哥、五哥、六哥、七哥还有小狐狸呢？”

        “这和聪明有什么关系？”月霜气恼地说：“是不是你对外面说的！”

        “喂！你动动脑筋！你的寒毒连师帅都治不好，突然间说没就没了，修为还提升了一大截。只要有睛，都会觉得不对吧？”程宗扬：“而且江州刚打完仗，事千万绪，孟老大一心要栽培你，却放着这么多事不，让你来临安参加东大会，你不觉得奇怪吗？”

        月霜气恼中三分羞态，这卑鄙小人的说法，孟非卿让自己来临安，竟是专程送上门让他“治病”的。

        程宗扬连忙：“我推算了一，孟老大决定让你来的前一天，正好是你寒毒发作的时间，对不对？”

        月霜沉默片刻，“那天是孟大哥替我压的寒毒。他还问我以前都服过什么药。”

        孟非卿的修为到底有多，自己说不准，但自己敢替他打保票——以孟老大的光，只要看一月霜的经络就能猜来七八分。

        程宗扬叹了气，“孟老大肯定很想打我。”

        “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