存状态。失去生育能力，家庭对外姓人没有任何意义，贞也失去基本的载。而在生存的巨大压力，成了唯一的娱乐，没有节制的滥交本不足为奇，相反，守贞洁，拒绝滥交，才是外姓人中最大的不德。

        “丢那批珠宝，我这些年心里一直跟扎了刺似的，想起来我就难受。”

        莫如霖呼了气，“不是我莫五这会儿怕死说好听话－－这几年有好东西我都收起来，就想着有一天能把东西补齐，好还给岳帅。”

        程宗扬看了看小紫，开：“只有珠宝吗？”

        莫如霖一怔，“啊？”

        “我们去了南荒，找到一个人。”

        程宗扬慢慢：“碧姬。”

        莫如霖浑一僵，然后哆嗦起来。

        程宗扬：“你说吧，我听着。”

        “兄弟，真怨不得我啊……”

        莫如霖带着哭腔：“那娘儿们活活就是个妖，是她先勾引我的。小的给岳帅办事，往宅去过几次，那娘儿们每次见着我都给我抛媚。我该死！我不是人！我被猪油蒙了心！说了几次话，就被她勾搭上了……那娘儿们就是个娼妇！每次上床都问我要东西。”

        小紫眉间原本时常的狡黠笑意消失无踪。那张致的面孔平静得仿佛一尊玉雕。程宗扬朝莫五脸的位置不轻不重地了一记，喝：“少扯这些有的没的！往说！”

        “是！是！岳帅当年安排后事，把珠宝交给小的，让小的带着碧姬去明州安置，那批珠宝就是信。结果半路上珠宝丢了，小的只好把碧姬送到一个认识的商人家里……”

        “你为什么不带她走？”

        莫如霖苦笑：“我不是没钱了吗？那娘儿们又要好吃的，又要好衣裳，又要好首饰……我哪儿养得起啊。”

        沉默片刻，程宗扬沉声：“你不知她怀孕了吗？”

        莫如霖一抖，没有作声。

        程宗扬俯到他耳边，低声：“那个孩是谁的？”

        莫如霖吞吞吐吐：“岳……岳帅……”

        “那岳帅会不知她怀孕了？”

        “我带她府没几日，她肚大了起来，找来大夫才知已经三个月了。后来我一问，那娘儿们是碧什么族的，压就没癸，自己有了都不知。算算日，那孩八成……不！肯定就是岳帅的。”

        “那你为什么不等她把孩生来？”

        莫如霖迟疑了一，没有作声。

        “你知她有孕，还任由岳帅嗣落在外？”

        莫如霖呼渐渐重。

        程宗扬森然：“还不说实话？”

        莫如霖心一横，叫：“那娘儿们就是个白痴！连孩是谁的她都不知！有这种娘，生来的娃也是个白痴！兄弟，我今天话放这儿了！别的事我对不起岳帅，但这事儿我一辈都不后悔。岳帅一世英雄，生白痴孩儿，白白丢岳帅的脸！我是心不狠，要不我就把那娘儿们给掐死了，祸害啊……”

        程宗扬“呯”的一拳打在莫如霖耳后，莫如霖一歪，叫嚷声戛然而止。

        小紫苍白的面孔慢慢浮现两片红晕，然后轻笑：“程儿，他还没说完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