扮的专业,卢景比朱老touqiang得不止一筹,衣服一换,音容笑貌也随之变化,扮虎似虎,扮蛇似蛇。可惜他遇见的这老东西不但什么都gan1过,而且还差dian儿当上天zi,卢景输得一dian都不冤。
朱老tou得意洋洋,“小家伙,别说是你了,就是姓岳的在这儿,他也得给我写个‘服’字!他再niu,要过饭吗?当过皇帝吗?能跟大爷比吗?”
“他睡过宋主的老娘,”程宗扬dao:“你呢?被汉国的太后撵得跟狗一样,还有脸说。”
朱老tou恼羞成怒,“小程zi!打人不打脸啊!”
“我倒是想打,可是八八爷,你那脸丢哪儿了?我怎么都找不着呢?不是我说你啊,你们两个玩得起劲,把人家蔡常侍就这么撂地板上,太过分了吧?”
“一个阉nu。难dao大爷还要把他供着?”
“阉nu也是人啊。我说老tou,因为人家生理上的缺陷你就搞歧视,就算你是天zi也不能这样啊。”
程宗扬蹲xiashen,摸了摸蔡敬仲的脉象,“把他nong醒,让你们看看什么才叫文明人。”
蔡敬仲xiongkou一松,仿佛一块千斤巨石被人搬开,神智渐渐恢复。他手臂动了一xia,发现自己已经换上衣wu,而且颌xiayangyang的,似乎有胡须……蔡敬仲有些发怔,随即意识到那只是黏上去的假胡须.他louchu一丝苦笑,自己终究只是残余之人,即使shen为中常侍,制作了无数qiju,仍然不免被人背后讥笑。
蔡敬仲睁开yan睛,只见面前放着一张几案,一个年轻男zi托着xia巴,手肘撑在几上,正笑眯眯看着自己。他长相称不上英俊,但也不难看,尤其是他颌xia没有留须,让蔡敬仲觉得心里舒服一些。
“是你?”
“哈,我跟你打招呼的时候,你连yan睛都没抬,我还以为你都没听见呢,没想到你居然还能认chu我来。既然这样,我就不用自我介绍,咱们说正事。”
蔡敬仲心xia冷静异常,他留xia自己xing命,无非是想从自己嘴里打听消息,自己连生死都不放在心上,难dao还在乎这些吗?
蔡敬仲垂xiayan睛,听见他清了清嗓zi,知dao他要开kou劝说自己。自古除死无大事,自己既然为太后效命,死又何妨?毕竟这是汉国的天xia,得罪了太后,只有死路一条。他倒是好奇,这个年轻人能说些什么?他会用什么来打动自己呢?金钱?珍宝?甚至小相公?无论他有什么筹码,也不可能超过汉国的太后。
“你想飞吗?”那个年轻人笑眯眯问dao。
良久,一直双目低垂,面无表qing的蔡敬仲终于抬起脸,像看怪wu一样看着那个年轻人。
程宗扬没有废话,只是拿chu一个银白se的wuti放在案上,轻轻一an。
一个背着巨大三角形风筝的人影chu现在光球中,他在陡峭的悬崖边缘狂奔几步,然后一跃而起,像大鸟一样飞翔起来。接着三角翼变成了螺旋桨,一个dai着tou盔的人坐在长着双层翅膀,像鱼一样的铁盒zi里,飞上蓝天。光球越来越大,那个奇怪的装置带着巨大的轰鸣声飞来,似乎一伸手就能摸到。
蔡敬仲脸上没有丝毫波动,平静地问dao:“这是什么法术?”
“不是法术。”
“是幻术?”
“也不是幻术。”程宗扬dao:“这是技术。就像造纸一样,只要发明chu来,任何人都能zuo到。”
蔡敬仲yan睛慢慢亮了起来,但最后还是摇tou,“这不可能。”
“也许你用一生也无法zuochu这样的飞机。但你至少可以享受研究的快乐。”程宗扬dao:“我给你建一间试验室。你可以研究任何你gan兴趣的东西。”
“什么是试验室?”
“就是你想zuo什么就zuo什么的地方。那里面会有你需要各种工ju,我可以保证每一件都是六朝最好的。我会给你任何你所需要材料,同时再给你建一座图书馆,搜集所有前人的研究成果和发现作为参考。而且还会给你pei备助手,为你组建一支团队。不guan你研究什么,不guan你需要多少钱,只要你给我打个报告,说明用途,我都会尽全力满足你。哦,你不用担心买支笔都要给我打报告。试验室每年会有一笔固定的研究经费,用来保证试验室的正常运转。这笔经费嘛……每年一万金铢,你看够不够?”
蔡敬仲一字一句地说dao:“这不可能。”
“老tou,证明一xia我的实力。”
朱老tou淡淡dao:“这小zi坑蒙拐骗,很有几个臭钱。安全你也不用担心,江州是他的。”
“江州?”
程宗扬介绍dao:“这位是星月湖八骏的五爷,云骖卢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