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无法理更复杂的信息，只本能地听从王语嫣的话，看向镜里的自己。

        修长的脖颈微微弯垂，雪白的蝴蝶骨随着呼轻轻翕动，像一对翅膀。而她要的，就是折断凤凰的翅膀，将他永远留在自己边。

        正满脑期待第二鞭的慕容复没有第一时间反应过来，前立刻又挨了一鞭。

        这一比刚才重多了，慕容复倒一气，立刻打起神走到镜前。想了一，双手交叠举到，撑住镜面趴在上面。

        “啊…听...听到了，表妹。”慕容复声音颤抖，完全就是呻了。

        “没计数，刚才那鞭不算。”王语嫣举起鞭，狠狠在他后背上，“现在才是开始。一定别再数错了，否则我可不会原谅你。”

        慕容复以为她指的是西夏那件事，且刚被了一鞭正觉全刺发麻，不上不，便乖乖闭嘴没有反对这突如其来的惩罚。

        那是他从未见过的一张脸――即使是他自己的。

        鞭与肤剧烈相，发尤为妙的声音。这一比之前几鞭都要重，慕容复忍不住痛呼声：“…一。”

        “快！”

        王语嫣又给了他一鞭：“说话！说清楚！”

        “我要你记住，并不肮脏，它是人类最本能的需求之一，能带来最简单最直接的快乐。它也是平等的，不歧视任何人，不论是谁都可以享受。只要是人就逃不过，你也只是一个普通人，你没有任何错。”

        给了他几秒短暂息的机会，王语嫣再次挥猝不及防的一鞭，交错红的十字痕迹。

        他好像到要死了，汗顺着发滴到脸上，尾发红，充满湿的汽。息声很大很急，像要溺一般。被控，应该是很狼狈的模样，却没有想象中那

        王语嫣却极了他这副样，尤其是那投降般不设防的姿势，让她心里油然而生一将他握在掌中的满足。

        王语嫣声：“表哥，你看看镜，看看镜里的你。”

        镜很凉，冰着前火辣辣的鞭痕，也让他恍惚地意识清醒了一瞬，这才后知后觉自己竟有些了。分明不是很痛，却起了反应。慕容复羞愧至极，对自己的低贱程度有了新的认知。

回去换了一适合新手门的散尾鞭。

        灼的痛楚从后背传来，饶是好了心理准备，慕容复还是忍不住痛声。但那不是真的痛苦，他知，所以他紧闭双，不敢看镜里的脸。

        前几鞭有轻有重，其实都是试探。见慕容复接受程度良好，王语嫣开始加大力度和速度，很快挥了四鞭。鞭划破空气，重重落在背上，慕容复呜咽痛哼，背肌紧绷起来。

        王语嫣深呼，让自己尽量不被肾上素控兴奋过了：“表哥，你自杀，偷偷自残，不信任我，瞒着我自己承受一切，这些事全都让我很生气。”

        “你从前说过会与我分享所有秘密，也说过不会再骗我，结果呢？这么大的事你却隐瞒了这么多年，差都要将自己压垮了。如果我没发现，你还要瞒我到什么时候？到你疯？死？我们一起地狱时吗？”

        王语嫣本来没生气，就是想找个借顺其自然地戏。结果却越说越生气，忍不住就狠狠了慕容复一鞭。

        王语嫣指向一旁镶了落地镜的柜：“趴到镜上去。”

        慕容复了。

        痛楚已然转化为烧灼，慕容复晃了一又稳住了：“...二。”

        疼痛过后就是刺麻的快，越痛越，随之而来的快就越烈。急剧分的胺多酚和多巴胺让慕容复从第六鞭开始彻底陷兴奋和愉悦，神智也随之变得迟钝。

        看雪白后背泛起红痕，随着呼起伏不定，王语嫣不由握紧了鞭柄：“表哥，从现在开始，我会你二十鞭以作惩罚，你要大声数来，数少了数错了就重新再来。如果觉得承受不住就叫安全词，听明白了吗？”

        她的声音平静无波，慕容复却听得心中发紧。他原本没觉得自己错了，哪怕昨天表妹因此痛哭都没觉得错了，这种事本来就死都不能被别人知。此时却开始反省，开始羞愧，觉得自己犯了大错，他怎么能把表妹当外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