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丑陋不堪。

        不是他的错，慕容复迷迷糊糊地想。表妹说得对，人追求快乐是无罪的，他没有伤害任何人，他没有犯错。

        第七鞭开始王语嫣又加了一些力：“表哥，看清楚了吗？你真的好…这世上再也没有比你更的人了…”我真想将你关起来，日日夜夜，只有我知，只有我能对你为所为...

        “唔…七…”慕容复手指蜷缩着握紧，额无力的抵着镜，已经听不清她在说什么，他好像要站不住了，“八...九...”

        “大声！”王语嫣往后捋了一发，才发现额已经开始冒汗，心也很急促，她使全力挥第十鞭。

        “哈啊…”慕容复颤着尾音长长地呻了一声，过了好一会儿才发声音：“十…十…”意识开始模糊，有种落中的觉。耳边蒙蒙的，像是与世界隔离了，却并不难受。

        王语嫣一直在留心观察，发现表哥瞳孔开始涣散后低声问：“表哥，还记得安全词吗？还记得就，我就继续。”

        好一会儿，慕容复才迟缓地了。他记得安全词，但他不想说，他想继续。

        王语嫣便放心了，之前每一鞭之间她都会隔上几秒，也尽量不落在同一个位置。但散尾鞭着力范围大，难免有不少重复的地方，此时那些地方不止发红，还了起来，再去破都有可能。

        慕容复却不在乎，他已经无法思考，只知上又痛又，又刺又，难耐得从神经末梢一直窜骨里。嫣红尾溢生理泪，息半晌，从牙里挤字来：“十一…”

        第十二鞭去，慕容复再也支撑不住，一半跪到了地上，缓了好久才发声音。他已经不知自己是谁，在哪里在什么了，只是意识在计数，只有这个不能忘。

        见他似乎快要支撑不住了，王语嫣决定换个位置：“转过来。”

        慕容复眨掉睫上的汗珠，好一会儿才慢慢站起，转靠在了镜上。

        额发湿漉漉的凌散，眯起来尤为狭长的睛在昏暗的房间里盈着破碎的光。脸上的空茫与迷乱让他看起来格外脆弱，像一被玩坏的华玩偶。

        王语嫣闭了闭，什么叫惊心动魄，这才叫惊心动魄。

        第十三鞭落在前，一将慕容复了哭腔：“呜...十三...”他泣一声，又数了一遍，“十三...”

        饱满的肌在鞭打中不住颤动，小小的粉乳珠随之红立。

        王语嫣被他哭得双眸如映火，好喜，真的好喜，再多哭几声，哭大声些。她扬起鞭，左右交叉在前连四鞭，半息的空档都没留。

        “啊――！”接连不断的剧烈痛楚激得慕容复泪如泉涌，几乎不上气来。上好像烧了起来，但他很乖，即使这样也没有忘记计数：“十四...十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