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像已经放过一次了，除非莱姆斯刚才在撒谎，但他没理由撒这种谎。”果然，西里斯说，“我只是很奇怪你在这儿嘛，既然我不记得跟你见过面，照理说这儿不该有――”

        “……别这样！”莱姆斯终于甩脱，退得太急导致肩膀撞上卧室门框，“听我说，西里斯――”

        “啊，”百叶窗立即在西里斯帘后关闭，“没错，很容易忘记这个。”

        西里斯知时间，在年月日时分秒的层面上知，但他的时间是混乱的。他的意识与现实世界割裂，即便是逃亡途中去过的地方，他还是会意识以为会看到那儿呈现十几年前的样。莱姆斯固然是一副未老先衰的模样，是个沧桑失意的中年狼人，然而至少他经过了那些时间，而非揣着一颗支离破碎的年轻心脏，面对全然陌生的世界。

        西里斯一转移视线，目光慢慢在周遭墙上晃了半圈，碰到斯普前又收回。

        “你俩好上了。”西里斯平静地说，不同于刚才略带困惑和恼怒但总基本稳定的状态，是深渊般不可测的平静，“我其实不太知时间，就觉是迷糊了一会儿然后又见到了你――你在卧室外边耽搁这么久是为这个？距离你上次说那些话过了……多长时间，一周？两周？”

        “他们没有，复活的都是最近死的人。”莱姆斯轻声说，“詹姆和莉莉……太长时间了，我想是。”

        “就我所知全都复活了，他们都被想念着――你也一样，西里斯。”莱姆斯的终于灵活了一儿，“今天的规则还是上次的吗，西里斯？你该回去了，如果上次我知的话，你知我一定会说是。”

        “呃，差不多。”他说，“我们得达成一致，不是去是留。这里所有人。”

        “我以为你又死了！而且这次是我害死了你！”莱姆斯嚷，西里斯似乎没在听，跟同样波澜不惊的斯

        西里斯一气，又长长地将它吐来，他的睛每隔十几秒就悄悄往斯普的方向小幅度移动，莱姆斯假装没注意到。“一年多，嗯？听起来不是很久――我们死了多少人？”

        “害怕我会说不吗，布莱克？”随即斯普轻轻地问，简直有盖弥彰了，“面前就是送你去死的机会，我怎么会放过呢？”

        斯普冷笑，这是他在西里斯现后第一次声，其他两人都看向他，他则先把怒视恶咒般丢向莱姆斯。莱姆斯可没骗他，是他自己认定了，莱姆斯只不过是懒得指正，毕竟他们当时都以为这本已经不重要了。

，他活过来了？”西里斯发自心的喜悦，但那个笑容尚未形成，他的嘴角又搐了一，仿佛被希冀的闪电劈中――莱姆斯不得不立即抵御一阵贯穿膛的剧痛。“哈利肯定很兴吧，我记得他当时难过得要死。”

        “哈利问起你了，想知是否有人……”莱姆斯是如此地想拥抱西里斯，他的臂膀都为这种望刺痛，但斯普的目光若有实质，几乎要将他们凿个穿成串，“我撒了谎，说我什么都没梦到。但我能看来，他还在希望某天能重新看到你站在他面前。他长大了，西里斯，这一年多发生了很多事。”

        好吧，是莱姆斯以为不重要，就像他无视那么多显著的反常之信那是个普通梦境一样。

        猝不及防，他语气都没起伏，说话间直接一扯莱姆斯的领，低吻过来。莱姆斯两脚绊了一，他能觉到西里斯的脸偏向一侧，观察斯普的反应。这认知使得他的挣扎愈发激烈，然而西里斯牢牢捧着他的面颊和后颈，将他固定在自己掌间。他完全看不到第三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