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到焦躁。他现在本无法集中注意力任何事，虽然之前的几天他也无法在密室中什么，但是他会尽量开动脑筋让自己的时间度过得没有那么无聊，和L聊天或者构想去的计划都是不错的选择。前者虽然有一定增加自己被怀疑的概率的风险，但是思考如何避免这种况也是一项不错的脑力运动，而且月确实想更了解他的对手。

        但是现在，一种隐秘又恼人的疼痛正不断地折磨着他的神经。穿环的疼痛并不如乳夹的烈，但月反而自暴自弃地希望这种痛能痛快一些，而不是在意之上，又够不到尖锐的边缘。它只是让那块肉变得极其，哪怕是一阵微风拂过也能激起一阵凉丝丝的疼痛。月试着用指尖轻乳尖，他觉自己上的不是自己的一分，而是令疼痛炸开的开关，一瞬间的刺激差让自己的泪来。

        虽然L劝他不要穿上衣，但是月还是把衬衫披在了上，只是前襟大敞着没有系纽扣。不过他穿上衬衫不久之后就有后悔，只因衬衫的两前襟只要一经动作就会若有若无地撩过前的两，右乳倒还好，在痛退去后只是得发，但是左乳是中夹杂着痛意，那衣料上一的纤仿佛变成了钢丝铁刷，之即疼。他又不好意思穿了又脱，烈的自尊心摁住了他自己的脖颈让他默默受刑，面上还要装作若无其事的样。

        L从月轻颤的和指尖就看了不对劲，但是他也懒得再劝，夜神月不听话是他自作自受，这种傲的人就该吃些苦才懂得听取建议。

        他用纸巾叠了棋，用油笔给一套棋涂上了黑，又叠了一个棋盘，画上格，便了一套简易的国际象棋。因为这个房间中没有提供任何的娱乐――除了趣用品――所以L只能自己动手，正常的能够消遣时间的东西。

        棋盘和棋好之后，L邀请月对弈，栗发的青年在听见L的声音之后才猛然回神，将视线聚焦在对方上。月勉力压因为疼痛和于弱势而升起的烦躁，跪坐在床上，位于棋盘的一边，而L就盘坐在另一边。

        月让了白棋，为了夜晚他不得不主动退让，而这让L在愉悦的同时还升起几分唾手可得的无趣，不过很快激烈的战局就让他把这些繁杂绪抛之脑后了。

        靠着注意力的转移，月总算熬过了白天。

        ――

        月从没有觉得过去的九天中有哪一天像今天这样难熬过，他把这种焦虑归结于前左乳的疼痛。这种焦躁随着天的昏暗逐渐加剧，当他连输了三局之后L停止了棋局。

        月沉默地看着L把棋盘折叠，然后把棋和棋盘收叠好的盒里。他今天格外沉默，一分原因是课题，另一分原因是察觉到自己糟糕的神状态自觉地闭上了嘴，免得被L套什么不该说的话。

        他盯着表面一格格动的秒针，心的频率逐渐与秒针动的频率吻合，夹杂在焦躁中的还有一抹恐慌。并不是由未知而产生的恐慌，而是切实知自己可以到什么而产生的恐慌。就像当初捡到死亡笔记后验证了上面的规则，知晓了自己可以亲手掌握别人命的心――站在巨大的岔路，摇晃的钟摆如同铡刀，时间迫他一个选择。

        他可以在今晚的课题中直接掐死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