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已经完成了决断。

        如果为了制止更大的罪恶产生，他愿犯小恶。世间若无牺牲付便得不到收获回报，付金钱可以得到，付时间可以获得技能，那么他愿意以殉，让自沾染上杀戮之罪，换来一个洁白无瑕的世界。杀一为罪，屠万为雄，到那时罪便不是罪，而是最显耀的功绩。

        当L拭着发上的珠从卫生间中走来时，看见月已经安静且赤地坐在床边了。他直觉到有些不对劲，又说不上是哪里不对――许是月自穿环之后显得过于安静了，但是这很难说是因为什么，能刺激到他的因素太多了。当他绪收敛起来，即便是L也猜不透他心里究竟在想些什么。

        月听见了响动，极其自然地和L相交了视线，L才猛然发觉是哪里不对劲――神。夜神月此刻的神太平静了，那是一种令人骨悚然的平静，尤其是L已经观察过他各种在课题的侮辱面破裂的样，而此刻他就像是心平气和地把破碎的面一片片粘好又回了脸上似的。像是已经接受了自己的命运，抑或是已经不在意接来发生的一切了。

        当他们接吻时L更清楚地受到了这一，月非常顺从，和昨天压着不快的主动不同，现在是如同掉骨的蛇一般，合到任其摆。说实话，这种如同伪装一样的顺从让L觉得败兴了，他清楚自己的手段绝没有控制夜神月到这种地步，那么这只能是毒蛇发动攻击之前的伪装蛰伏。

        于扯掉那张面的恶趣味，L伸拇指摁上了那颗仍然红的乳豆，果然捕捉到了一瞬间月疼到扭曲的表。月的额前缓缓渗汗珠，他咬着牙齿伸手抓住了L的手腕，却不敢用力，就怕这人更加恶劣地起来：“放手！”

        L没听他的，反而伸手把另一个乳尖也住了，缓缓搓动：“月君对痛觉已经开始有快了不是吗？真是很棒的啊。”　此刻他们的半几乎是紧密相贴的，对方有没有起是显而易见的，而L这一句话正中月的逆鳞，在课题中月最为痛恨的便是自己逐渐被改造的，这可不是用自欺欺人就能糊过去的，真真切切的事实。

        月闭上睛，压因为愤怒漫上双的赤红之，现在反抗L是不理智且毫无意义的行为。他握上L正把玩他右乳的手腕，以一种L随时都可以挣脱的力度向上拉去，L没有挣扎，反而好奇他想什么。只见月把L的左手拉到自己脸颊侧，嘴唇贴着掌心：“那就让我们快正题，不好吗？”话落竟直接伸沿着掌纹向上，朝指尖去，晶亮的唾立时留一湿痕。

        L一时间也愣住了，夜神月对于事几乎一直是抗拒的态度，即便是在课题的压被迫主动了一回，也只是例行公事一般地前戏，而此刻如同最的GV演员一般地他的手指的样，完全是明晃晃的勾引。他不止一次把夜神月到神志不清屈服于本能的快，但是这人的傲让他即使也总是习惯地咬牙压抑，哪里有过如今这样完全显兽和望的一面？L了嘴唇，黑沉的眸中仿佛燃起了黑的火焰，他同样一个野的笑容：“好啊。”

        玩过一次骑乘的月对于第二次算是有了经验，被开拓得湿的很快把L的吞纳去。因为重的原因，这个位总是能让L的得极深，刺激得人双酸。

        月深呼了一气，觉得积蓄了一力气之后才开始扭动作。其实他并不讨厌骑乘这个位，作为少数受方主动的位，他当然更喜把节奏掌握在自己的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