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次、后式一次、骑乘式一次、……三次。肾虚的诺顿抱着所有事结束后就一脸茫然的银行家，十分不满地准备开询问对方知自己过去的始末时，伊索吃痛着摸了摸自己的腰。

        “痛死了……你了多久？……而且，什么抱着我？我们先前完全……不认识吧……有后戏的必要吗？”

        “要不是我也动不了，我还会只是会抱着不让你跑吗？早就把你吊起来悬在房梁上了！”面对这个装无辜的少年（好吧，虽然可能真的是无辜的），诺顿气的鼻都要红了，“唔……扯到伤了……真该让你看看你爬到我上自己坐上去的样……”突然想起什么似的，鼹鼠先生伸手掐住伊索的脖，“不对……现在不是说这个的时候……可恶，居然差被你带偏……”

        在听到伊索糊的抗议之后，诺顿决定不掐他脖了，而是搂住了银行家的腰——上面现在还能看见指印。伊索红了脸，想别的什么来分散注意力，在摸到自己屁后面的时，脸更加红了。

        诺顿很严肃问银行家，他究竟是怎么知自己的过去的。伊索想了一，反问说是指那个岛国发生的矿难事故吗？察觉到了对方要杀人的神后，棕发的银行家咽了咽，动了动还在隐隐作痛的手腕，摆真诚的表回答说：

        其实我也是……全靠推测……你的举止、伤痕、还有无意之间的说话方式……本来我还觉得有矛盾……当听到你不是蒸汽之都的人时，我才差不多明白了一东西……

        伊索注视着诺顿灰暗的双，继续说：而且……我相信你是一个好人……虽然需要钱……但你的确在赎罪，对吧？

        银行家注意到对方的中已经没有杀人的冲动了，犹豫着要不要继续说，却被对方用指抵住嘴。诺顿·坎贝尔，世界知名的间谍活动家、宝收藏者、地质科学家、前矿工，低低的叹着气。

        “是，我现在依旧想给过去的同伴弥补些什么……明明给他们家人的抚金都还没准备齐，我就想着要建立矿工慈善协会了……真是贪心啊……到最后，还是需要钱，”诺顿看着伊索的睛，“然后我就想……如果能惩罚坏人还能拿钱那有多好，所以就开始接些杀人拷问的活……这不是赎罪，我只是在自我安罢了……自以为见过黑暗的自己不会分不清到底谁是黑的谁是白……你看。”

        “搞到现在，我连你到底是不是毁灭这座城市的罪魁祸首都不知，”诺顿现在的神态真的很适合坐在台阶上烟，而不是在床上抱着刚认识不久两小时前还在仇视他的男人，“——好，我觉得现在已经无关委托了……你能告诉我你到底跟杰克的背叛有多大关系了吗？”

        虽然你可能不信……也的确没有一个人信……我和杰克只是书信来往过几次，钥匙也是他偷走的，我完全……没有透过任何报。伊索·卡尔无助地看着诺顿，对方没说话，只是把伊索抱得更紧了。

        “但那些信如果被去的话，你会更加危险，是吗？”诺顿淡淡地问，得到对方恐慌的神之后表示这是一个小小的报复，“如果这是能证你清白的东西，你不会不拿来。”

        ……因为我在信里回答杰克，虽然无法与他合作，但我……希望这个城市能够终结。

        诺顿挑了挑眉，示意他别害怕继续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