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停。

        杨队长的技术烂得没法看，启自己扩张，杨健两只手都没闲着，生怕谁在漫长的扩张中了。杨健手没轻没重，启被他了一次，灯光照着他间光亮一片，杨健扶着肉棒慢慢五彩斑斓的黑，乎意料被裹紧，和自不是一个层级的，顿时遵从本心起来。他角度太刁钻，快把启在袋与屁之间再戳一个儿来。

        启稀里糊涂地睡着了，鬼压床似的，杨健什么他都不能动。梦境里他回到弟弟死的那一天，面馆里猪脚的香味浮浮沉沉，弟弟把他在桌上，面馆门大开着，街上来来往往的人群都向这边望。

        杨健在他的人，启盛在他的魂。缉毒警的、毒贩的，活人的、死人的，一起他屁里，顿时贪横冲直撞，乌七八糟。

        他被启盛压在桌上，双手被反剪。装过猪脚面的空碗随着交合的动作一个接一个桌，摔得粉碎，像某种预告。

        启盛摔死时，杨健不幸离他最近，挂了一魂一魄在上。先前杨警官正义之师，启盛这种残魂野鬼本不得翻，如今一朝堕落了，他才得以借由杨健作乱。他的自由度很小，杨健什么，他就什么，颇为不便，都不说兄弟俩生死一别再见面不能互诉衷了，杨健甚至没他会，他记得启的前列，记得哥哥最舒服的频率，杨健则只是全图自己快活。

        被附的是杨健，中邪的却是启。他颤抖得转过，想要看一看弟弟的模样，神却一跃往前，直直和接到消息带队赶来抓人的杨队长撞上，启心巨震一冷汗，生生惊回现实。

        启盛是鬼了，他没办法启。但是不代表他的到来就只存在于启大脑。杨健惊讶地在启小腹摸了一把：“总，多久没了，这么多。”

        当然多，这是人和鬼一起的分量。

        完启的力气就离了，好像那不是而是脊髓。启整个人在沙发上，对杨队长拍拍侧，搞得好像他俩很熟一样。太耗力，杨健有，就半个悬空，勉与总并肩躺休息。

        就是那天他们第一次，启蓄意的，他录了像。

        杨健知自己和启这在把柄上扯平了。如果是他被启了，他还有的辩解，把事态向没有限的毒贩残忍折磨缉毒警上引导。现在他不能这么说，他总不能拿着录像带讲，启用屁把他奸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