婴儿呢。

        因她近一个月还不曾沐浴，自己嫌弃上不净，也就没多抱孩，仍将他交回了乳母们手中，只站在一旁看着孩的眉。

        “和他父亲当真是像啊，几乎看不几像我的。”

        这么大的婴孩，眉间便初现英气了。

        有婢：“皇后陛日后再得了个帝姬，就是儿女双全了，小帝姬一定像您。”

        婠婠闻言落寞地叹息一声，抚了抚已经平坦来的腹：“若能得个女儿，就是再辛苦受累一回，也值了。”

        白胖白胖的小太好奇地转动睛看着母亲和旁人说话，忽地咧嘴就咯咯笑了起来，只是他确实还太小了，笑得也十分短促，只是那么两就过去了。

        但是婠婠却受到了极大的震撼。

        她愣了愣，还问了旁人一句：“聿儿方才真是对我笑了？”

        众人都说是，说太早慧，才刚满月就会笑了，可见是天资聪颖云云。

        逗够了孩，婠婠本想叫乳母晚些再回千秋的：“陛还没回来，叫陛看过他了再抱走吧。”

        几个嬷嬷：“陛日日都要去太后里看望太的，今儿上午朝会后就去看过了，还陪着太殿玩了好一会呢。”

        婠婠愕然挑眉，“他日日都去看聿儿？”

        “有时一日要去两趟呢，太殿的诸事陛都要亲自过问的。”

        “竟是这般。陛从未和本提起，本当他也没看过呢。”婠婠有些自嘲地一笑。

        几人都奉承她说：“娘娘生得嫡，陛怎么能不去看的。陛还将甲乾殿赐给太日后居住，可见多看重娘娘的嫡。”

        既然她们这么说了，婠婠就让她们回去了。

        *

        今天是她坐完第一个月的最后一天，她总算可以沐浴。

        原先她母亲还唠叨着让她再忍一忍，忍到四十日再沾会更好，但婠婠实在是已经到了崩溃的边缘，太后也就没再她了。

        这一顿澡她洗了足足一个午，才觉得上彻底净了。

        沐浴后，她才觉得她这个人算是活了过来。

        婠婠被泡了大半日，伏在净室的榻上艰难地平复着有些急促的呼，伺候她沐浴的华夫人拿着柔的巾拭她上的珠。

        待完后，婠婠等着乳母给她穿衣，但许久后她只觉得后背上传来一阵略凉的，待她回去看时，却见华夫人又不知拿了什么膏在涂抹她的肌肤。

        婠婠便问了她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