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记：“好――不过你不要忙得太晚。”“没办法，回家再补觉咯。”他这边关了通讯，看向夜凌云，见他只是凝视着屏幕，便凑过去一看，画面刚好停在了牢房中二人短暂谈话的那一刻。“其实他已经得到他想要的了，不是么？”夜凌云闻言：“不。除了首领之位，他想要的一样也没有得到。大的军团、安适的族人――”“还有你的恨。”

        “他希望我恨他。”夜凌云，些困惑来，求解般看向他。“那你恨么？”“从未。他背叛之前，我并不在乎。他背叛之后，我只恨我自己。”夜凌云平静，“他为什么会这样希望？”他停顿片刻，犹豫着，“他现在也这样希望么？”

        “我不能揣测他什么，你不如自己去问他。不仅仅是问他，也要告诉他，在你拥有之后，你也不恨他。”夜凌云总指挥不带犹豫，“其实，我曾误以为你会他。”

        夜凌云意识拧眉：“我并不――”他觉得心底有一种十分古怪的觉，于是改，“我认为，我和夜枭之间的，并不重要。”他顿了顿，又补充，“除了是恨。”

        “你看起来没有那么无视他了。”夜凌云总指挥嗤笑一声，他侧着，神有些像夜枭将军得意时的模样，“应该勉是一个很好的开。我和你讲过我与枭之间的事，或许对于每一个你我来说，学着去关心一个人都不是一件简单的事。即便你在烈的刺激之，才觉心底埋藏的，可是，没有这烈的刺激，那些细小的，你要怎样去注意？”

        “我和枭不一样，他总觉得你们两个应该有什么。”他想起伴侣笃定的模样，忍不住弯了弯，“我对你们之间什么关系没有兴趣，你与不、他或者其他人，都无所谓，就像你对我和枭一样。我只是觉得，这是你应该去学习的。”

        “你看，每一个夜枭――我是说在你之前的每一个，包括我――最后都会愧对云蝠军团。”夜枭面惨白，像是已经麻木，“或许我好一些，没有将整个云蝠族牵扯来。不过，这应该谢夜凌云。他现在知了族人因他幸免于难，心里应该会舒服很多。”

        夜枭抬起：“你大概也不知，我很嫉妒你。我这样的人是注定卑劣的，我并不在乎别人这样指责我，相反的，我不屑于夜凌云他们所持的原则，只要结果是我想要的，用什么手段有什么区别呢？而指责，不过是他们输给我后无力的反击。同样都是投靠鬼谷，为什么你可以如愿以偿，而我却功亏一篑？因为我没有夜凌云遮掩么？还是因为最后我一念之差、没有改变我的选择？像是命中注定。”他分外无力，连笑容也无法维持去。

        “可你不认同命运。就像你交给夜凌云异能锁，并不是屈服于命运的安排，是为了让他去改变一样。你答应了夜凌云，与他重建军团。”夜枭将军提醒，“我想，你不会违背这个诺言。”

        夜枭垂睫：“我不会违背它，我会尽我所能去履行它。”他将异能锁给对方，侧过，疲力尽地躺。

        “谢他，为什么不自己去和他谢呢？”在许久之后，夜枭将军叹息一般，“再去试一试吧，我想，他现在更希望听你说一些心里话。”

        用过饭，所有的资料汇总好，整个旧轮回复盘来，半日便一晃而过。期间异能锁再一次消失，毫无征兆地，在夜枭拷贝数据时。来访的二人不得不延缓了他们的归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