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景象现过很多次，他和夜凌云拥抱、彼此抚，他住夜凌云的把夜凌云一步步得意乱迷，手掌抓着他的发，既舍不得推开他，又不愿往，自己和自己僵持。他忽然间很想松开夜凌云的手铐，看不看他会不会和梦里一样的反应。但太可惜了，夜枭忍不住想到，囚禁是他唯一可以留住夜凌云的方式，他绝不会给夜凌云离开的机会，即便是死亡也不能将夜凌云从他的边带走。

        腻的唇再次包裹住，夜凌云隐隐听到声，他闭上，只希望那是自己的错觉。可不会是假的。指腹摩着上的青筋，轻重缓急都在夜枭的掌控之中，相比之唇齿间就显得笨拙，牙齿时不时蹭到，不疼，却一刺一刺地，盒里跑来的人祸取笑，他需要且渴望更多的抚。要不要让夜枭把整都吞去？那个声音，夜凌云受到只被住了一小截，攒眉闭目，想要忽视，手指却已经抓紧了床单，皱巴巴一团，和他的思绪一样。

        这种事梦里幻构再多，起来还是困难，试着吞一半时夜枭便已经觉得巴脱臼，端抵上咽呛得他角冒泪。他将吐来，一边继续着，一边活动了几巴，酸得不行。嘴角撇着，夜枭又俯，一边环住夜凌云，一边吻在他面颊上。

        夜凌云颤了一，睁开，绿盈盈的睛近在咫尺，像是想要索吻。夜凌云当然不会如他所愿，侧开。

        “你好。”夜枭故意用着漫不经心的吻，手指时轻时重地着夜凌云一侧的乳尖。罪魁祸首无视被害者的不愿，又凑上去，在夜凌云嘴角一吻：“你喜么？”

        “你何必假惺惺在乎我喜不喜？我不喜，你就不了么？”夜凌云拧眉，比起生气更像是郁闷。

        “当然要在乎，毕竟又不是只这一次，长远考虑，还是要优待俘虏的。”夜枭莞尔，睡一次他不亏，睡两次他稳赚，“至于你喜不喜和我不一些事，有些事了才知到底是什么喜不喜。所以——”他说着，掌心一路向暧昧地摩挲起夜凌云的腰窝，事已至此一步是什么，已经不言而喻。

        夜凌云面一凝，羞赧愤怒通通不见，只用着十二分警告的目光视夜枭：“你敢？”

        然而夜枭抬，绿瞳仁里泛着微妙的光，他像是喟叹一般，又吻了吻夜凌云的唇，声音轻得呓语一般：“你还是不明白。”

        不明白什么？夜凌云还没来得及细想，只看见夜枭又跨坐在自己上，从他上衣上扯一角，握在手里，却没有一步动作。

        夜枭看着手里的布，遮住夜凌云的睛正合适，而他要的事在此此景又的确有些难堪。可他偏偏迟疑了。他狼狈的样夜凌云又不是没见过，濒死的模样都让人知了，何况，夜枭拢起布，这是第一次又不会是最后一次，而他隐隐期待着有一天夜凌云来打开他。十万年来没有断绝的念疯藤蔓一样生长，到底他还是希望夜凌云接受他每一面——但是现在合适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