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靠在床的另一侧把玩着对方的手指,“等过了这一阵,公司
况都稳定了,我们就公开好不好。”
“不是已经公开过了吗。”诸葛孔明声音还有些慵懒的沙哑,不过睛完全粘在屏幕上,“翼德觉得自己平白小了一辈,都要气死了。”
“我不是说这种公开。”刘玄德靠的近了些,还是持不懈地企图转移他的注意力,“你明白我的意思。”
孔明皱了皱眉,放手里的平板转过来,“我们不是谈过这事了吗,现在不是时候。”他纤长的手指
玄德发间有一搭没一搭地梳理着,“我知
这段日
你心里不舒坦,等时机合适你会和孙尚香和平分手。人都是健忘的,只要同时放
有刺激
的消息转移公众的注意力,不消一个星期大家就都会把你和孙尚香的’恋
’忘的
净净。你若是担心这次的事对孙尚香影响不好,我之前就已经跟孙仲谋商量好了,她答应和你演这么一
的条件是,事
一结束由孙吴和季汉
钱送她和她的恋人移民欧洲,他们会在那里结婚定居。从此以后你们俩天各一方,自然也再不会有什么问题。”
刘玄德没说话,只是捉了诸葛孔明的手,把他的指尖贴在唇边。孔明想顺势抚开他紧皱的眉,却被他躲开了。
孔明转了转睛,忽然像是想起了什么有趣的事,眉
和嘴角都弯弯的,“你是怕我吃醋?”他故意凑在刘玄德耳边轻声说,平日里清冽的声音此刻
酥酥的,羽
一样刷过他的鼓膜,“我先生真
贴。”
那时诸葛孔明私里总称呼刘玄德为“先生”。刘玄德一开始不愿意,总觉得这称呼太生疏,要他称呼自己的名字,孔明却不以为意。“我又不是复古之人。称你先生,不仅不生疏,还是天底
最亲近的称呼。”
刘玄德被他的
昏脑胀,险些又被糊
了过去,急忙稳住心神坐正,“我不喜
现在这样。”他摇摇
,“如果你是顾虑季汉的舆论的话,曹孟德可以大张旗鼓地宣布他和荀文若的事
,虽然一开始确实有质疑,但后来大家不也都认可这是件好事了吗?我们怎么就不行?”
孔明又笑了,“因为季汉和大汉不同,我和荀文若也不同,你和曹孟德更不同。你长得比他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