伙伴之间的相互引”吗？我不清楚了，而且说来也觉得别扭。但还是说了，光也预想到地笑了。

        “去洗吗？”

        “去吧。”光相当惬意地用手撩飞她的长发，柔和地打了半个，了床。

        去浴室的路上光还撩摸我的后，从脊背到屁上沿。

        ……

        我和光在温的里对坐，好像五年级时我们第一次共浴那样。那个时候我们的还很瘦小，我家的浴缸也不大，两个人挤在里面；现在却宽敞得大多，至少手臂可以在里面游来游去了。我和光泡在里，望着对方，同望着自己没什么分别。

        “为什么呢。”我喃喃。

        “什么。”

        “觉得看你就像是在看我。”

        “唔呃――”

        “大概是因为‘乳交’吧。”光的长发自然地垂在中，又因为浮力而斜斜地四散开。

        “把我跟你都比作的话，我们就好像了对方，着着就均匀了。”

        “呃。”

        我不知该怎么开。这是幸福抑或是“不能用幸福界定的事”？我和光，光和我。呃，嗯。

        “太梦了。”我叹。

        “嗯。我倒是没想到岳一就威猛起来了。”光单手掬了一捧淅沥沥的池，明媚地浇它们到自己的右乳上。

        “不完全是指这个。”我有样学样地掬了另一捧到她左乳上。

        “嗯？”

        “我们的十一年啊。变化。真大啊。”

        我右手伸去，拇指搓她的乳，另几个指则挤压乳晕附近的肉。两度受孕让它膨胀了一半，哺乳期一过光就开始为乳房复形。现在它们看上去就像是两只健康的大桃，饱胀地让人忍不住想挤些汁来。而十一年前我们交换第一次的那天，它们还是初熟的棉花糖，没什么厚度，要是搁现在的乳罩里就会空空的。那个时候她的发短短的，可是为人妻的心她蓄起了鬓边和后梢，虽然没有一留到现在这么长，但不到一年的时光里，她的容貌里就完全看不到十一岁时的那个女孩了。她的被和满足填满，但其实还在向我索求。那样的温柔乡是我无力作他选的、甘之若醴的周环境，我占有了她的名分，也被青痴占有。她的手曾经小小的，很是纤，轻轻握着我的肌肤，却把我的魂给捉去了。而现在这撩拨我膛的大手，是厚重的、经过岁月磨洗的熟妇的手，手纹壑去，温而有力。

        我忍不住以手肘锁她的后脊拉向我，任那一对白花花的乳房塌陷在我的前。原本盘坐的大岔跪在她双两边，我则弓着脖对她索吻。就像一颗半化开的酒心巧克力，她的唇与唾，还有她划归到我心房来的意。

        光双目紧闭，大概像我一样，找寻着过去第一次拥吻的残忆，她也想再度见证一遍我们的十一年。

        “光，我们就像对镜一样。”

        “‘对镜’？”

        “是。‘对镜’。而且有一重变化的理解。”

        光轻声哼哼着，继续用她富有弹力的乳房碰撞我的肌。双手则扒着我的背，好像我是一台车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