懷謙似乎更靠近了些，低聲呢喃：「我沒想對妳什麼，我只是要妳知，我能掌控妳的程度，不只是在職涯上，也延伸到妳的內心深處。只要妳肯完全合，我就能替妳打開一條更光明、更優渥的路。」

        他用指腹輕輕劃過她的手心，仿佛在暗示更多的緒或行為縱。

        劉薇的臉漲紅，牙關緊咬。她可以受到自己的體在微微顫抖，一分是對未知的恐懼，一分卻是難以言喻的刺激。她曾嘗試過在職場上扮演強勢角，但在方懷謙面前，這種強勢脆弱得彷彿一擊即潰。

        終於，她艱難地開：「你……先鬆手。這裡是餐廳，我怕有人看到……」

        方懷謙輕笑，鬆開了力，卻並未挪開手掌，反而慢慢把玩著她的指尖，語氣冷然卻帶著曖昧：「放心，我不是想在這裡演一場毫無理智的戲。我只是在提醒妳，別忘了現在的局勢。妳最好隨時讓我能掌控住妳。」

        那一刻，劉薇發現自己竟沒有立刻回手或憤然離席，而是順從地讓他握住。她到周圍空氣變得悶熱，背脊隱隱發燙。此時此刻，她彷彿在以體告訴他：她可以被進一步牽引，正如同在事業與法律危機裡，她也得由他拉深淵。

        幾秒之後，方懷謙終於鬆手，遞給她紙巾。「汗。別緊張。接來，我們還是得好好討論一些實務問題，例如盛天那邊的薪資期望，我打算幫妳定在多少區間，還有妳何時能準備好面試資料。」

        劉薇心神尚未完全平復，但她知，如果想擺脫當前的苦境，必須依照他的步調走。「我會盡快整理好。薪資……希望能到以前的1.2倍以上……」她小心翼翼提自己的期望。

        方懷謙點頭，「可以談談看。但得看妳在面談時能展現多少價值。我也會在與盛天的談判桌上替妳爭取。只不過，妳得聽從我的指令——從對應人資的方式、到如何展現個人優勢，都要讓我來安排。懂嗎？」

        她再次點頭，低聲：「我會合。」

        晚餐結束後，方懷謙結了帳，兩人走餐廳。夜晚的街裡，霓虹燈閃爍，人匆匆。劉薇走在他旁，卻覺步履像虛浮在空中似的。

        走到巷時，方懷謙突然側頭問：「妳今晚要回那位朋友的小麗家嗎？」

        「我大概會先回去那邊暫住一。現在房退租了，還沒找到新住處。」她神複雜地回答。

        方懷謙微微沉，看著她失落的背影，終究還是語氣放柔了些：「別讓自己太勉強。需不需要我幫忙找個短租房，或安排其他住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