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顺手吗？”

        林烬的声音裹着蜜糖般的笑意。他左手拄着银柄手杖，右手却突然向侧的江野。杖尖刺腹的闷响与楼上助手的溺毙声完重叠，江野蜷缩着跪倒时，血顺着杖雕花渗林烬的虎。

        “杂种也闻我妹妹的血？”他漫不经心甩了甩手杖，血珠溅上林绾的锁骨。沾血的杖尖挑起她巴瞬间，二楼包厢传来孟席玉撕心裂肺的咳嗽声，混着怀表齿轮卡死的“咔咔”声，像一场荒诞的协奏。

        林烬的拇指摩挲着林绾颈间伤，革手套残留的雪松香混着血腥味钻她鼻腔。

        “我亲的妹妹，玩自残这么老套的把戏？”他突然掐住她后颈她仰，尖卷走将凝的血痂，另一只手却温柔梳理她凌乱的发丝，“不如我教你...什么叫真正的弑母。”

        “你知我最讨厌什么吗？就是你这种自以为是的表。”他忽然抬手，将手杖尖端抵在她的锁骨上，“告诉我，这场闹剧是谁的主意？”

        手杖尖端刺破林绾锁骨的瞬间，血珠顺着银质雕花纹路滴落。她迎着林烬暴戾的目光向前一步，让手杖更深地陷肉，间溢痛楚的息，底却烧着亢奋的火：“哥哥，你怕了吗？”

        林烬忽然低笑起来。他回手杖甩一血弧，转抄起展台上的波尔多红酒，瓶狠狠砸向玻璃缸。

        猩红混着福尔林在旗袍上晕染开，像一滩腐败的经血。碎片飞溅中他掐住林绾的后颈她跪在玻璃渣上：“你的艺术...”指尖抹过她锁骨伤，将血涂在她唇边，“只当我的桶圈。”

        林绾掉唇间血腥，突然拽住他领带凑近耳畔：“可你了，哥哥。”她掌心贴向他间，隔着西装受他发的望“每次疼我时...你都兴奋得发抖呢。”

        林烬瞳孔骤缩。他猛地推开她，手杖指向角落蜷缩的江野，那人正捂着被瓷片割裂的小腹呻，血从指汩汩外涌。

        “给你五分钟。”他扯松领带着气，“理不好这条野狗，我就把他成你一个展品。”

        暴雨拍打彩绘玻璃窗，将林烬离去的背影切割成破碎的鬼图腾。血顺着林绾的脊椎沟裙腰，她歪蹭了蹭肩颈黏腻的血浆，突然抬脚碾上江野撑地的手掌。细跟旋他虎旧疤时，他听见自己指骨碎裂的脆响。

        “看够戏了？”她蘸取地上混着红酒的血浆，指尖沿着他痉挛的结上划，在他敞开的衬衫领画了朵残缺的鸢尾。

        颜料未的秆刺他的朱砂痣，像一钉棺椁的长钉，“记住，你今天的命...是我用哥哥的换的。”她突然揪住他发他仰视自己，瞳孔在闪电中泛兽类的金芒。

        江野的惨叫卡在间。三小时前他还在盘算用她的丑闻扳倒林烬．此刻却像条被踩住气的丧家犬。更可怕的是，当她的血顺着锁骨滴落在他唇上时，他竟本能地伸去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