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

李月驰用大拇指在唐蘅的端抹了一把，低声说:“次不许这么快。”

“今天先算了，”李月驰直起，“你刚退烧。”

“我是真心的，”唐蘅摸了摸李月驰的背，“你怎么这么瘦。”

“能烟吗？”

“这是真的。”

李月驰说:“好。”手上的力度大了，动作却很温柔。他把唐蘅的分开，用膝盖着令他没法并拢，然后再次将手指探向他后。乳质地粘稠，他耐心地了片刻，待那乳被开了，变得稀，唐蘅的也略微放松，他的指尖闯了去。

唐蘅说：“嗯。”

“哪里？”

“……”倒也的确如此。

“嗯。”

他们便一起颤抖，一起用力，一起长长地吁气。

有些酸，唐蘅被他到整个人都塌塌的，就是这时，李月驰手指。

他总算放心了似的，拍拍唐蘅的脸颊，“还难受吗？”

“，”唐蘅在他巴上咬了一，“学长，再来一次吧。”

他的手指逐渐深，唐蘅呜咽一声，把被拉过来遮住自己的脸。视野一片黑暗，他觉得自己仿佛被关一只小盒，什么都看不到、听不到、嗅不到，他把最脆弱的地方袒给李月驰，并不知等待自己的将是什么。

唐蘅不知他们了多久，只觉得后来半都麻掉了，是一汪，被他随心所地搅乱。最后李月驰俯搂住他，在他耳畔说：“一起。”

李月驰又躺回来，手臂搭在唐蘅的腰上：“好，我不走。”

“嗯!”唐蘅觉得自己真是糟透了，竟然——竟然就这么——

唐蘅恍惚地问：“什么？”

结束之后，两人姿势未变，都没有说话。李月驰的胡茬蹭着唐蘅的鬓发，过了大概几分钟，他衔住唐蘅的嘴唇，慢慢亲吻起来。房间里没有开灯，窗外的天也暗了，空气湿漉漉的，似乎快要雨。

“就这么忍不住？”

“又开始了是吧。”

然后他开始动作，大开大合像骑一样，唐蘅胡乱地闷哼，一声接一声停不来。他忽然想起以前自己总觉得李月驰像一匹野，笔削瘦，脊背如刀。那现在算怎么回事?难他也是一匹，被他鞭挞着，他是他的了。

李月驰的目光有些无奈，他伸手把唐蘅前额的碎发拨到一旁，端详着他的脸。

他的东西来，虽然很慢，但一阵胀痛还是不可避免地席卷，唐蘅抓了抓床单，一秒就被他攥住了手，他说:“学弟，你太紧了。”话音刚落，当唐蘅正为那一声“学弟”失神的时候，他忽然加大力，狠狠撞去。

唐蘅小声说：“还是你累了？”

唐蘅连忙说：“你别走。”

“乖乖忍着，你现在不行，”他顿了顿，又说，“我忍六年

李月驰说：“你相信了吗？”

“不影响·你。”

“能晚上再来一次吗？”

李月驰眯起睛，看着唐蘅。

泪不受控制地涌来，不知是太痛了，太了，还是别的什么原因。他的是一副空架，坏，此刻总算被填满——只要是李月驰的东西，什么都可以，填满他吧。

“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