脱轨（十五）（H）

        第二天坐在教室里，都煦的心神还牢牢拴在昨晚楚望舒的话上。

        望舒昨晚靠着她，声音压得低低的，亲昵地同她在同一张宽ruan的床上密友般分享秘密。

        她说，那些她偶尔消失的时间，都是在查这所学校的底。她的nainai，实则是这所女校多年以前的老校长，即使退休了，心也还挂在这里。老人家最大的心愿，就是看到学校恢复昔日的荣光。

        “这地方，以前可不是这样，你应该略有所闻。”望舒有些飘忽地说，“是给有钱人家小jie念书的地方，名气大得很。可惜十年前chu了个变故…一夜之间，就突然垮了。”顿了顿，像是在组织语言，又像是被某种沉重的qing绪压住了，“但没人说得清到底发生了什么，留xia的记录少得可怜。”

        都煦的手指无意识地绞着被角。她听得不算认真，快将一门心思都浸在了端详shen旁凑得极近、连tou发丝都缠在一起分不chu你我的望舒上。

        望舒望舒由于害怕，总是会dian亮床tou的一盏小夜灯，那dian昏黄的光亮，柔柔地打在望舒那么jing1雕细琢的一张玉面上，说不chu地诱人。昔日总是束得一丝不苟的ma尾散xia，卷卷地披xia来，更是像极了洋娃娃。

        她睫maonong1长，扑哧扑哧倦倦地眨，懒懒掀chu被洗漱时的shui汽蒸得微微泛红的圆钝的一双杏yan，恍若一湾世上最澈亮的清shui，此时此刻正全然倒映着自己的脸，难以不让都煦有那么一刻觉得自己是世上最幸福的人。

        而每一次絮语倾泻的re气，都腾腾地往都煦脸上扑、扑得她心神不宁，yan神不由得往xia方游移、移到望舒的粉se真丝吊带睡裙xia若隐若现的乳白ruan肉的nen尖，于是又误闯了一片更使人紧张和羞怯的地带，彻底地不知所措了。

        望舒还在接着说，说城里那种anbu就班、光鲜却空dong的生活让她厌烦透了。所以，她不顾母亲和父亲的反对，几乎是孤注一掷地回到这里，就是想亲手揭开那个尘封十年的谜底。

        在遇到都煦之前，她都是独自行动，就像一只谨慎而落寞的猫。

        “但现在不一样了，”望舒冷不丁挨得更近了，几乎是鼻尖抵着鼻尖，目光落在都煦脸上，格外地灼re，“我相信你，都煦。”

        那一刻，都煦只gan到有一gureliu猛地冲上touding，脸颊tang得更厉害了，带着dian不真实的眩晕。

        她再也忍受不住地吻上了望舒的唇。望舒稍微受到了一dian惊吓，不过没有拒绝。她便从试探中解脱chu来，又tian、又咬。到最后吻得发狠了，连带着xia巴颏也一并带ru，双手捧住了望舒的脸颊。

        “望舒…你好mei…”都煦怯怯地说，“我真的、真的是忍不住了…”手还在抚nong望舒光hua柔ruan的脸颊肌肤。

        “嗯…好了…我没有拒绝你，不是么…？”

        “还有…望舒，你穿睡裙…太漂亮了，tou发也垂起来，真是像公主一样的…”

        “嗯…太夸张了吧…”

        “这是真的，”都煦火急火燎地低yin，“不信，你听…！”说罢把望舒的手抓到自己xiong前来。

        她没穿nei衣，shen上是望舒同款的一套还没穿过的睡裙，那么薄ruan而贴肤的面料，这手一贴，来不及gan受她心tiao的加速，反而结结实实地gan受到了她xiong上的柔ruan。

        望舒的手指便在无意识地qing况xianie了nie，惹得都煦hou咙里不受控制地溢chu一声短促的“阿哈…！”，像只被tang到的小兽。

        吓得两人都微微一愣。

        床tou小夜灯昏黄的光晕在tiao动、tiao动着映chu彼此yan中的惊愕，和来不及掩饰的羞窘。

        都煦的脸颊如运动员赛后般红re，tang意一路蔓延到耳gen、脖颈。她猛地chou回手，想钻jin被zi里、想把自己彻底藏起来。

        但望舒的手还停留在那里，指尖仿佛生了gen，带着一种懵懂的、探索的力dao。那么轻飘飘地，却在她xia腹的深chu1激起一阵令人心慌意乱的涟漪。

        这gan觉很奇妙，也引起了楚望舒的遐想翩跹，驱使记忆再度回到在图书馆度过的那个激qing澎湃的雨夜。

        “我…我不是…”望舒嗓zigan1涩得厉害，却仍然想要解释什么，手不住地想要退缩。

        就在她的指尖即将离开那片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