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里杨将军被杀害的时候，我在，他们从后面杀死了夫人、小女儿、小儿，等将军回的时候，一把匕首……”

        “唉。”他叹了气。

        “我也被抓去过，他们我的指甲，辣椒，老虎凳，炮烙，鞭打，电击。”

        “好了小羊。”男人紧紧地抱着她，“你受了很多苦。”

        “那个克/格/是你派过来监视我的吧？”

        “小羊，记住，现在没有这个名称，54年之后才会有克/格/，它的前是索卡。一定要记得，不然就会像一些人把北平叫北/京一样，惹来杀之祸。”

        “嗯。”小小的姑娘了睛，“万尼亚，我呢，一向是一个在关键时候掉链的人。”

        “虽然你有的时候的确很笨，也很蠢萌蠢萌的，但是关键时候很可靠的呀。”

        男人用手拍着她的背，唱起了一首《黑肤姑娘》。

        （有一个夏天，天刚发亮，我向邻家望一望，只见一位黑肤姑娘，采摘一筐筐。

        我不由脸红，也一阵心慌，我要开对她讲。“请你来到河上，咱们一起迎曙光。”绿的枫树沙沙响，在你面前，我手脚不知往哪儿放……）

        “嗯，还有一首民歌，《我是黑发姑娘》，这个该你给我唱。”

        “万尼亚，还好是枫树，不是白桦。”

        拍着背的手停了一，男人问，“怎么了？”

        “一般中/俄侣谈恋的话，只要一现白桦林，那八成就是悲剧。”

        “啊。”他勉笑了笑，“不能这么说，白桦是俄/罗/斯的国树……”

        的守，以及信念。

        “万尼亚，我在小学的时候就开始思考生死问题了，你见过冰棺么？阿，不对，我不应该这么说。”

        “我见过，伟人的。”

        伊万的神似乎恍惚了起来，“嗯，我见过。”

        “我小学的时候也见过。是主席。”她说，“大家都安安静静的来，我手上拿了支花，我那时候才三年级?我记不清了，我很害怕，大家的表我看不懂，我见到纸币上的人躺在那里，我看了一，我觉得这个人好孤独啊……一个人躺在那里。”

        小桃还小，她不懂什么叫肃穆，什么叫死去，她只知来这里的人脸上没有笑容，周围的气温太低了，刚门还有士兵哥哥们站在那里。

        “我不敢过去献花，我只是把花轻轻的放在一堆黄白相杂的花中间，我都不知要放在哪里，都快走过去了才想起来，哎，大家都在放花，我也放。”

        她把花放去，觉完成了什么任务一样如释重负。

        “我几乎是迫不及待的逃了来，才发现手里还有汗、花的汁混合的，黏糊糊的东西，顺着我的掌纹、手腕去，滴在地上。”

        青年用俄/语低低地说了一句话，小姑娘又说，“我一直觉得我在轮回里面转啊转，现在发生的事，都是我之前经历过的。”

        她疲惫地笑笑：“你看，我不喜过生日还有一个原因……”

        “我姥姥不是肺癌吗？据说放、化疗的时候，会把你分位的细胞杀死，癌细胞、好细胞，一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