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這樣走了?」
他的聲音裡滿是恐慌和無助,他怕她一轉
,就又會消失一年,甚至更久。
趙清清的
體微微一僵,她沒有回頭,只是冷冷地說:「我救你,是不想看到我認識的秦墨嵐被毀掉。現在你是攝政王了,可以站在權力之巔,這不是你該有的樣
嗎?我留著,只會礙你的
。」
「我不要什麼攝政王!」秦墨嵐的聲音都變了調,他猛地將她轉過來,強迫她看著自己,「我要的是妳!清清,妳就這麼恨我,連多看我一
都覺得是折磨嗎?」
這句話像一把淬了毒的利刃,
準無比地刺進了秦墨嵐心臟最柔軟也最疼痛的地方。他抓著她手腕的力
瞬間鬆懈,臉上血
盡失,只剩
全然的震驚與痛苦的蒼白。
「是你不要我!」
趙清清的聲音不大,卻帶著泣血的絕望,在空曠的庭院中迴盪。她終於抬起頭,通紅的雙
死死地瞪著他,那
神裡積壓了太多太多的委屈、不甘與心碎,此刻終於決堤。
「在苗疆,是你親
說不要我,是你讓我去找饒徹!是你把我推開的!」她每說一句,
體就控制不住地顫抖一
,「現在又來問我為什麼要走?秦墨嵐,你到底想怎麼樣?你要我愛你,就盡
地愛;你要我恨你,就徹底地恨。你為什麼總是要把我反覆地推
地獄?」
她的質問,字字句句都是他犯
的罪。秦墨嵐如遭雷擊,張了張嘴,卻發不
任何聲音。他想解釋,想說自己當時是怕傷害她,怕自己
不上她,可這些理由在徹底的傷害面前,顯得多麼蒼白無力。
他以為他的拒絕是保護,卻不知
,那對她而言,是比死亡更殘酷的凌遲。他親手將她的愛意踐踏在地,又在她絕望地準備離開時,瘋狂地想要抓住她。他這個人,
本就是個徹頭徹尾的混
。
「對不起……」他艱難地吐
三個字,聲音沙啞得幾乎聽不清,「清清……對不起……」
除了
歉,他不知
自己還能
什麼。他終於明白,他用來保護她的那
鎧甲,早已經化為了刺傷她的兇
。
這句輕飄飄的話,比任何惡毒的詛咒都更
殺傷力。秦墨嵐的心臟像是被一隻無形的大手狠狠攥住,疼得他無法呼
。他看著她轉過
,那決絕的背影,彷彿在他與她之間,劃
了一
永世無法跨越的鴻溝。
「更好的女孩?」他像是聽到了天大的笑話,一個踉蹌,失魂落魄地笑
聲來,笑聲裡卻滿是淚
與悲涼,「世間還有誰比你更好?趙清清,你告訴我,還有誰……」
他猛地再次上前,從
後死死地將她抱住,力
大得像是要將她
進自己的骨血裡。他把臉埋在她的頸窩,炙熱的淚
瞬間打濕了她衣領的布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