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失去了启盛所以很愤怒罢了。

        怒意和都相似，让官疯狂地充血，让人摸到真实的肤、和自己的无能。

        这是哺乳动才有的绪和生理反应，心脏大脑和血脉肌肉兜紧密联系。

        而启兰在医学院解剖青蛙的那样的两栖动，即使把他们的心脏和血肤都剥离来，一段时间肌肉依旧能维持存活。

        古朴而怪异，韧又可怖。

        大概她哥哥平常就是这样的，和温血的人类不一样的。

        但是遇到启盛，他好歹还有了那么人味儿，有了半分血。

        小虎还是相信启兰的，他们像是一对普通的侣，去吃很贵的西餐，然后陪她走过花花绿绿的服装店和化妆品柜台，一言不发地刷卡。

        晚上小虎送启兰回家，分开的时候，女孩还是很开心的，她从唐小虎的豪车上来，手里提了七八个购袋。

        “你不亏的，今天。”她意味深长地说。

        唐小虎虽然不十分明白，但他大概能猜到启兰的动机，这个女孩和他发乎，止乎礼，在委婉的让他远离她哥哥，远离所谓“泻火”。

        “我永远都忠于哥，也会保护你的，小兰。”

        “那就一直这样，好吧。”

        启兰和他挥了挥手，目送他离开。

        而启在家里二楼窗台上看着他妹妹，像是个正常女大学生一样文文静静甚至有些羞赧地和男人告别。

        可他都知，他们家人都一样无耻而滥。

        今天闹到公司来的学长只是她欺负过的男男女女里过于平庸的一个了。长期监视弟弟妹妹，启也想不明白他的妹妹有个一夜的对象只是个街边炒河粉的，甚至她去维也纳听音乐会的时候还和两三个变人过夜。

        “你不是回医院值班吗？”

        她哥一个人坐在沙发上，电视里播放着四个都市女人谈恋的电视剧，嘁嘁喳喳的，有吵。

        “你听不来那就是一个借？你手这么大方，我当然乐意去逛街。”

        启兰当着她哥的面就脱掉了长风衣，质束带在她隆起的双乳上留了暧昧的红痕，纤细的腰肢和小腹上的贞带上还系着几个装着哥哥的多彩保险套。她若无其事的把小里假取来，却也没忍住发了一声。

        那天在唐小虎表白的摩天轮上，他哥也让她面着一东西去赴约，这么多年她以为自己已经习惯了这种的生活，但总是会因为启忽然的一瞥而浑发。

        在外面当坏女人有多快乐，都不如启盛不在的时候，她安安心心地哥哥的玩偶来得畅快淋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