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托尼·斯塔克，你知我在九蛇的时候，他们是怎么教我的吗？”他的嘴角泻一抹天真又残忍的笑容，“他们说，无论是想让一个人丧失尊严，跪求饶，还是想让他死，都有很多方法。”

        “只要光一个人的牙齿和指甲，折断他的脊骨和全每骨，扼碎他的，放他的血。即使是世界上最的汉也会痛哭涕，在你面前惨叫。”

        他的目光像是致命的毒蛇，伴随他说话的容，在托尼的太阳、睛和脖颈等致命位游移打转，伺机而动，仿佛随时准备绞杀猎。

        他迫切地想要在托尼面前，彰显他的力量。他要看到他恐惧的样。他要看到仇人在他面前屈服的样。

        ——而他没有心。

        托尼绷紧嘴唇，一言不发。

        “他们还教会我更多。”安告诉他，“真可惜。如果来得及和你上床，我就可以在你的瞬间，掐碎你的咙。你会死于窒息，在缺氧的快中获得极乐的验，然后死去。”

        托尼终于忍不住追问：“所以……这些事，你都过？”

        “哪些事？”安扬起唇角。

        安长着金发碧，当他笑起来，微几颗洁白的牙齿的时候，他周边的气息仿佛都变得更明媚和净。

        就像天使在人间的化。

        九蛇相信，他纯洁无害的貌在某些时候，能更有效地帮助他完成任务，并提任务完成的效率。尤其是针对那些有特殊癖好的任务对象。

        安的手亲昵地抚上托尼的脸颊，从他宽阔的额，抚过他的焦糖的睛，鼻，和湿的嘴唇。

        纤长的手指向动，指腹不紧不慢地摩挲托尼突的结。

        托尼的结意识地动，呼错乱。他垂睫，偏过避开他的手。

        “你的村庄在九蛇的据，那里整个地方都被九蛇占据了。”托尼闭上睛，尽量保持冷静，他不想和安作无谓的争吵，“我很难想象，九蛇都教了你些什么。如果你不杀我是因为想从我中挖什么东西，那就趁早放弃吧，我不会和罪犯妥协。”

        哈！真可笑！看看托尼·斯塔克这副义正言辞的样吧，他刚刚竟然还会心？！他真该扼断他的脖！

        “你以为你很伟大？你以为你是和平使者？一个军火贩，就因为不卖军火，学会躲在铁壳里装英雄了，就可以让世人忘记他曾经的罪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