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让任何人知晓。

        想到这里，杨楠将自己的顾虑告诉了陶大壮。

        两人想了很长时间，没有想两全其的办法。

        直到７月旬的一天晚上，陶大壮终于有了一个方案。

        「楠楠，我想自己接生。」

        如果陶大壮亲自接生，杨楠先前的顾虑就都不存在了。但她颇为怀疑：「接

        生是一门学问，也是一门技术，你在短期学得会吗？」

        「我是这样想的。我去买一本有接生知识的书，我们两个一起研究，遇到不

        懂的地方就上记号。然后，编造一个能让别人相信的理由，去请教妇产科医生

        或者接生员。当然，最好是能够观摩一两次接生的全过程。」

        「确实是好办法，但有两你必须考虑到。一是你怎样才能找到观摩的机会，

        二是听说女人生孩顺产的多，但也有难产的可能。」

        「第二好解决，万一难产，就赶紧送医院，毕竟你的生命最重要，其他的

        都是次要的。至于，我们好好商量一。」

        思索一会儿后，杨楠说：「现在是暑假，你正好没什么事。明天你去买书，

        这几天我们认真看一。我估计乡女人生孩，大都不会去医院。要不你过两

        天就到郊区乡一趟，打听哪里有接生员，然后去接，看有没有可能学到接

        生的技术。」

        「好的。不过我们还得想一个让别人肯教我、也同意我参与接生过程的理

        由。」

        两人谋划了个把小时，最后达成了一致意见：陶大壮住在偏远的山旮旯里，

        不便。老婆快临盆了，迫不得已来学习接生。

        工夫不负有心人。多次奔波于城乡之间，陶大壮终于在月中旬找到一个年

        近六旬的老接生婆。

        这个老妇被他的境和真打动，让他男扮女装跟了她４天。不仅让他见习

        了两次接生的全过程，还给了他一次亲自接生的机会。对此，陶大壮激不尽，

        分别时送了不少礼给她。

        ９６４年月２２日，杨楠顺利地生了个女儿。陶大壮给她取名王娉，

        王大伟觉得好，就没有提异议。

        看着怀里的婴儿，陶大壮无比激动。才６岁，就爸爸了，太幸福了。他

        哪里知，５个多月前，刘娟就生了陶龙，他早就当了父亲！

        由于每日沉湎于儿女私，天天享受着天之乐，陶大壮的学习成绩每况愈

        。考大学无望的他就想早工作，挣钱养家，因为他不想吃饭。

        杨楠给王大伟提了这事不久，陶大壮就在９６５年节后辍学，到南林酒

        厂上班去了。

        南林虽属丘陵地区，但山清秀、土地沃。县城有多个酒厂，南林酒厂是

        其中规模最大、工人最多的一个。

        由于经常上晚班，陶大壮与杨楠的次数明显减少。他虽然给厂方多次提

        要上白班，但厂领导哪会把他这个刚厂门的半大小放在里？他只有乖乖

        地三班倒，不过心里的怨气与日俱增。

        陶大壮很快就得到报仇雪恨的机会了。

        ９６６年，伟大领袖主席亲自发动的文化大革命让陶大壮扬眉吐气了。

        为了表示自己的忠心，他改名为陶卫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