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都是我的宝贝！我的财富！”贺瞳知来了警察，

柳至秦没解释，又问：“除了加工，其他就是设计、销售？”

徐经理镇定来，“要不我带你去看看？就这么坐在这儿说，我有说不来。”

“那是加工，我们这儿的木料和普通木料店不同，我们追求品质，顾客买料回去，很多都是为了自己玩。”厂房嘈杂，徐经理的声音提不少，拿起一块木板说：“像这样一块料，我们的价格比其他地方贵一倍，但客人也不吃亏，他们搞艺术，我们这原料就已经是艺术品。”

6位设计师里正好在“野生”的只有2人，一人叫贺瞳，男，26岁，擅长卡通人，一人叫雍芝，女，31岁，传统木雕。

谁被柳至秦这么盯着都会犯怵，徐经理愣了一会儿，“好，好，我什么都合。但是我确实不知谁……”

徐经理有些尴尬，“也不能这么说吧，我们这个，肯定需要一些作品来充门面，受迎不受迎不重要，但得有，不然拿什么去引客？其实设计本来就是我们的一种投资，你可以看成本，我们招过来的也是一些学生或者比较偏门的设计师，有一个成长的过程。”

柳至秦也希望边走边说，“行。”

即便是厂房，也有“野生”的特征，不像普通厂房那样古板，毫无设计。

徐经理不太愿意，但警察都找上门了，他也无法拒绝，只说：“那凶手不会真是我们这儿的客吧？很多人我都打过交，我觉得他们没什么问题啊。”

“野生”工艺店的主建筑一共有四层，第一层是会客中心，还有展品室，第二层第三层分成了几个设计工作室，是设计师们的工作场所，第四层是理者们的办公室，但名义上虽然是这么划定的，但楼其实只有景云一个人上去，徐经理的办公室在二楼。

柳至秦说：“所以其实你们养着一些赚不了钱的设计师？”

“野生”一共有6位木艺的设计师，风格各不相同，有人传统木雕，有人将传统与现代结合，用类似赛博朋克的风格来诠释自然，有人走动漫风，雕了一屋卡通人。

“对的。”徐经理说：“我们这儿的业务是一半一半，设计那边有些设计师只是挂靠在我们这儿，他们自己也有活儿，设计来的东西不是都能卖去，卖得多的还是景先生的作品和加工木料。”

柳至秦说：“一会儿把你们这儿的客名单整理一个给我。”

主建筑外面是一个小花园，可以喝茶喝咖啡，有一个玻璃房，徐经理谈生意就在里面。和主建筑隔着小花园的是仓库和厂房，卖给客人的木料就是在那儿加工。

作品不被欣赏，努力不被认可，长久以来只作为“投资”而存在，那些被养着的设计师们也许多少会有绪。但这绪到底发展到了什么程度则是因人而异。

柳至秦打断，“你们这儿分了哪些门？设计的有哪些人？”

徐经理整理客资料时，柳至秦在设计逛了一圈。

柳至秦默然地了个。来之前，他本来认为这儿的设计师都是成熟的创作者，但听徐经理这么一说，这些人倒也都符合花崇所的侧写。

制中。“客观上已经和你们有关系了，希望你能合调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