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学会生娃娃了？有趣，哈哈有趣。」

        邱蕙兰幽幽地：「我今年３６岁了。５岁那年怀了你，算算你也２岁

        了。」

        杜豫也不觉得会有人跟自己开这种玩笑，渐渐冷住脑听去。

        「９９５年，越山公园弃婴案，始终没有人找到那位母亲。」见杜豫紧了

        紧眉，邱蕙兰徐徐喝一，续：「当年我还年轻不懂事，本不知自己

        有怀孕，以为只是长胖了，直到生你后才晓得。呵，那时我也真够蠢，月事这

        没久没来，也不懂得问问别人。」邱蕙兰说完这段话，怯怯地等待杜豫的反应。

        杜豫并没有太多绪波动，心里莫名的安静。他双手抱，直直盯着前

        这位妇，不作任何表示，只是等着她继续说。

        邱蕙兰眶渐渐红，这个隐藏了二十一年的祕密，原本只有自己一个人知

        ，连过世的爹爹妈妈都被矇在鼓里，如今一次要说这件难堪的往事，诉说

        对象还是自己的亲儿，那觉竟比想像中的还要难受。

        「你一定觉得很不可思议吧。我当年才５岁啊，毫无心理准备，看着你生

        来，只是觉得恐怖，吓得我只想上逃走。后来在电视上看到你的新闻，我怕

        被警察抓去关，更不敢对别人说了，包括我的爸妈，那日过得真是提心吊胆哪。

        后来又看到你被收养的消息，我才松了一气。杜先生杜太太，两个人都是当老

        师的，一定会把你教养得好好的。」

        邱蕙兰接过杜豫递来的纸巾，抹了一把鼻，难为：「瞧你都上大学了，

        长得又是一表人才，我真是欠杜老师他们太多了，一辈都还不清。」

        「对不起，我打断您一。」杜豫紧握住手掌，说：「请问您今天过来只

        是要说这些吗？似乎没什么意义。可以请你离开吗？我还有事要忙。」说完便站

        起来，一副送客的态势。

        邱蕙兰忙跟着站起，边走边说：「好好，你去忙吧，我这就走，我……可以

        再来找你吗？」

        杜豫不耐：「再说吧，我这几天忙着很，都没空，你走吧。」

        送走客人，杜豫坐倒在椅上，脑海中往事一一浮现。越山公园弃婴案，父母

        特地为自己作的剪报还留着。但是都二十年了，谁还会记得那历史洪中的一个

        小曲。诈骗集团？呵呵，那也太用功太有耐心了，这投资报酬率不啊。

        不知过了多久，杜豫从沉思中省起，自嘲的说：「倒是个人胚，难怪我

        长那么帅。」颓步至柜边，取一瓶威士忌斟了半满，一饮而尽。

        杜豫接连几日怏怏不乐，连收拾屋的心都没了。只因那女人一席话，搞

        得自己总是提不起劲，说不上是怨是苦是悲是怒，总之剪不断理还乱。这日周末，

        找来张自然和吴不苟到家里打手，整理房，顺便疯它一疯，忘掉一切重新来

        过。

        三人忙了一上午，两间房大致清毕。张自然知杜豫有租的心思，尽赖在

        他的边，直嚷着要搬来大卧住。吴不苟见杜豫为难，帮忙挡枪：「蟑螂啊，

        伯父伯母的房间都敢冒犯，你小心遭天遣。」见张自然打了个哆嗦，又：「我

        一向对伯父伯母很恭敬的，这房间还是让我住吧。」

        杜豫无视两人的争夺，只说了声「不可能」便走了。两位朋友总是了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