屁，简直是小龙女啊。」

        杜豫装作没听见，走过去对女人：「你还是回去吧，我现在没空。」

        张自然：「有空有空。」一把搂住杜豫肩，故作亲密状：「你好，

        我们是小杜的同学兼拜把兄弟。」转对杜豫说：「阿杜，也不跟我们介绍一，

        这位漂亮的是谁？」

        杜豫隔开他手，：「咳，这位是……我爸以前的学生？……」正思忖该怎

        么称呼她时。女人开：「叫我兰姨吧，兰花的兰。」

        邱蕙兰巴巴望着杜豫，柔声：「那个……上次的事还没说完，可以再跟

        你聊聊吗？」

        杜豫见张自然又要科打诨，骂了句「你的」，将邱蕙兰拉到屋外，

        只听见门传来蟑螂的沉痛之声：「小气鬼！见忘友！大家小心啊，刚刚有一

        个熟女控跑去。」杜豫大咳两声，这才向邱蕙兰：「我对你要说的话没兴趣，

        可不可以不要再来找我了。」

        邱蕙兰哀着脸：「求你了，是很重要的事，佔用一时间就好，你听我

        说完，我就永远不会再来了。」

        杜豫很是为难，琢磨了半天才：「好吧，你从那边走，转过去左手边有一

        间恋恋咖啡馆，大约隔不到十间房吧，你先在那等着，我一会儿过去。」边

        说边用手指着路一端。

        舒服的轻音乐在焦香的空气中飘，咖啡馆深的一方雅座上，一一俊

        对坐着低声交谈，任谁看了都只会觉得是一对侣正在幽会。

        邱蕙兰继续上回未完的人生故事。从十八岁起未婚生女，男方车祸故；二

        十一岁被迫嫁人，后来父母双双逝世；到三十四岁又死了老公。听得杜豫只能摇

        叹息，怎么围绕在这女人边的尽是些狗屁倒灶的破事。不禁脱问：「该

        不会我生父也挂了吧？」

        邱蕙兰面上一红，嗫嚅：「这……我不知。」

        杜豫其实也没兴趣知，沉着片刻后，：「你说的故事太匪疑所思了，我

        实在很难相信。你是骗我也好，说真话也罢，我只是不懂，你跟我说这些的目的

        是什么？」

        邱蕙兰激动：「我发誓，我真的没有骗你，你若还不信，我可以陪你去医

        院检查，你真是我的亲生儿。」

        杜豫摆厌烦的表，说：「算了算了，说说你到底想麻吧。」

        邱蕙兰啜了冰茶，手搭住兀自起伏的，微微气后，振作：「我听

        到杜老师过世的消息，就忍不住想来看看你。丧礼上看到你孤单一个人，我……

        我想，我丈夫也已经走了，我们说不定可以……一起过生活。」

        杜豫冷冷一笑：「这是什么皂剧啊？你只顾好自己的生活吧，再见。」

        「等等！你看看这个。」邱蕙兰急忙从手袋里掏一张照片，那是张全家福。

        年轻时的邱蕙兰，傍着一位中年男站在后面、前坐着两位可的小女童。

        邱蕙兰用手指着照片：「这是霍霜，这是霍璇，她们现在一个读中，一

        个读国中。」

        杜豫接过照片，将面前的女人和照片中的模样比较一番。虽然看得岁月的

        洗礼，但仔细对照后，容貌其实并没有太大变化，甚至觉得前这位活生生的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