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婆。」

        「哥哥！」

        「亲亲老婆。」

        心儿脸上再次浮现丽的红晕，但睛却舍不得从我脸上移开，而是看着

        我羞涩地嗔：「哥哥讨厌。心儿不能给哥哥老婆的。」

        「我就要心儿老婆。」我用力抱紧她激过后酥无力的，毫不犹豫

        地回答：「心儿就是我老婆。已经是了。以后也是。一辈都是。」

        心儿温柔地亲了亲我的脸颊，目光有些茫然和迟疑：「可是……」

        我打断了她的话：「我就快上大学了。等我大学毕业了，我们去城里生活。

        反正没人知你是我妹妹。我们就一辈在一起。」然后我认真地看着她：「不

        是兄妹，是夫妻。」

        心儿羞涩的中浮现小小的期待，但小嘴却微微撅起：「哥哥，你这样考

        不上大学的。」

        她说的有理。我的智商不算众，家境也对我没有任何帮助。我的学校是

        最普通的县城中学，我的成绩则只有成绩中等偏上。如果这么持续去，要考上

        最差的本科学校也都不敢保证。我知应该更努力一些，但舍不得心儿。

        心儿知我在想什么，轻声：「心儿也想哥哥的老婆。可是，哥哥，你

        现在要认真学习，以后才能和我一直在一起对吧。哥哥，你考就几个月了，这

        几个月你就别每个星期都回家了。好不好。」

        我知应该这样。至少，考前的几个月应该把所有的力都投学习中，

        不应该再有什么杂念，更不应该像现在这样，每个星期还要回家，和妹妹。

        但我还是犹豫，不愿意回答。心儿亲着我，温柔地继续：「哥哥，过了这

        小半年，我们就可以天天在一起了。等哥哥考完，我就一直陪着哥哥好不好。

        哥哥想什么时候……都可以。」

        她的话不容辩驳。但我还是有些纠结，愁眉苦脸地故作茫然：「陪我什么

        呢。」

        有时候我真的难以理解，为什么看似柔弱羞涩的女，却总会在某些时候表

        现得那么勇敢。心儿现在就勇敢得让我吃惊。她的目光变得清澈纯净，声音虽轻，

        却决而清晰，看着我一字一句地回答：「陪哥哥。」

        这直白的回答让我完全没有心理准备，睁大了睛看着她。但心儿的俏脸上

        看不羞，而是溢满了温柔和深。我们注视着对方，渐渐的，我微笑起来，

        再次俯亲她一，然后期待地小声：「那，心儿就是我老婆了。」

        心儿轻轻回答一声：「嗯。我是哥哥的老婆。」

        我兴得不知怎么办才好，嘿嘿地笑了半天，然后贪心不足地看着心儿，

        小心翼翼地说：「那……那你叫我老公。」

        乎我意料的是，心儿并没有生气，也没有逃避，虽然脸颊浮现红晕，但

        睛还是一直看着我，然后轻轻叫了一声：「老公。」

        我真是心花怒放，抓耳挠腮地笑：「好老婆，好妹妹。」我看着她床，

        嘿嘿笑着问：「那个，你还有没有……」

        「有。」心儿中终于再一次泛起羞，别过脸去，羞涩地回答：「只能

        再用一个。」

        「两个嘛。两个。」我捧着她的脸儿，讨价还价：「好老婆。我都要几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