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卷一
话说寂秋和寂白两人xia了山,要寻个住chu1落脚。怎奈钱粮不足,只租到一个
破旧的小茅屋,只有一间屋zi,屋里只有一张床,空间很狭窄,只容得xia两个人
睡觉。上茅厕还要走到百十来米远的街角。
「师妹,寂白无能,你跟着我……怕是苦了你。」
「哪里的话,只要师兄你在我shen边,再苦的日zi,我也觉得幸福。」
「我原来有个朋友在一hu大hu人家zuo小厮,我央他帮我递个话,兴许也能同
去。只是以后不能日日陪你。师妹你看,这可使得?」
「使得,使得。只要这日zi过得xia去,只要师兄你在,寂秋就gao兴。」寂秋
乖顺地说。
第二天一早,寂白便去到那hu人家找他的朋友去了。寂秋也chu门准备买些米
菜。
谁知,寂秋半路上遇到一个fei胖男zi。此人一脸泼pi无赖的模样,见她生的
mei貌,装扮像个姑zi,便上来调戏。
「小姑zi,你怎么xia山来了?是不是思凡了呀?」
「……」寂秋瞪了他一yan,并不说话。
「想吃烧饼吗?让哥哥摸一xia屁gu,哥哥给你买!」那人说着,就要上手。
「啪!」寂秋给了这个动手动脚的男人一记响亮的耳光。
「休得无礼!」寂秋愤怒地说。
集市上的人都看向这里,上前调戏的男zi颜面全无,骂了句「小秃驴」,悻
悻地跑了。寂秋也羞愤地跑回了那间破房zi。
寂白自从zuo了别人家的小厮,日日忙碌,不见踪影,有时候甚至晚上也不回
来。寂秋心思单纯,并不猜疑,只心疼师兄劳苦,为他洗衣煮饭,甚是贤良。
一天夜里,寂秋独自坐在房中等待师兄。直至二更十分,师兄才跌跌撞撞走
了jin来,一shen酒气。
「师兄,你喝酒了?」
「寂秋师妹啊……」寂白醉yan朦胧地看着寂秋。
「寂秋在这儿呢。来,我扶你上床。」寂秋蹲xiashen,为师兄脱去鞋zi。
「师妹啊……我想咱们这房zi太破,冬天怕是不能御寒。今天我zuo工的府上
来了位guan家,我把咱们的事qing原原本本告诉了他,他说要你上他们家当丫tou呢。
你到了他家,只用zuo些针线活,吃穿用都不错,还能nong些钱来找个好一dian的
住chu1,你看如何?」
「如果师兄觉得合适,那寂秋也愿意。」
「好!明天晌午他就会来这里接你。」师兄说完便蒙tou大睡。本想和师兄缠
绵一番的寂秋难免大失所望。她没有想到,这竟是她最后一次看到师兄。
第二天,寂秋借了一个木桶,打shui洗了澡,又换了最gan1净ti面的一套衣服穿
上。晌午时分,果然来了一位文质彬彬,蓄着胡zi的先生。先生细细打量了寂秋
一番,赞叹dao:「啧啧,果然是极品啊。」
「什么?」寂秋被这突如其来的话吓了一tiao。
「没什么,小姑娘,上车吧。」
寂秋如履薄冰地跟着先生,上了ma车。ma车走了一个多时辰,停在一个小院
门前。先生带着寂秋jin院,院里早围了一群小厮。先生摸了摸胡zi,笑着对他们
说:「今天我可是给你们带了个好玩wu回来。」
「玩wu?」寂秋不知dao这是什么状况。那些小厮如饥似渴的猥琐yan神看得她
toupi发麻。
「小尼姑,你还不知dao吧。你那师兄一直与刘府上的小厨娘有私,只是苦于
自己没有彩礼聘人家。你与他原本并非夫妻,故他为了娶那厨娘,把你十两银zi
卖给了我。」
「无耻老儿,休得胡说!我师兄,他绝对不会zuochu如此厚颜无耻之事!」
「事已至此,你还不信?呐,这白纸黑字写着,你师兄将你卖与我,收银十
两,还有签字画押。」先生从袖中掏chu一纸契约,上面明明白白写着将师妹寂秋
卖给青楼为娼,另有寂白的签字画押等。
「师兄他怎会……定是……定是你们骗我……」寂秋见了契约,绝望地大哭
起来。
「前尘往事,你也莫要再伤心了。你本是花柳之质,你的师兄不知疼人,这
里有这么多哥哥疼你呢。」先生说着,把寂秋往小厮们怀里一推,「你们把这小
尼姑调教得温顺些,我好让她去接客。」
「啊!!!」寂秋尖叫了一声。小厮们扑上来,对她上xia其手。寂秋发现前
日在街上调戏她的那个fei胖的男人也在其中,更加觉得可怕。
「不……你们怎能、怎能如此放肆!」
「我等都是先生的家nu,先生吩咐,我们如何不能?」为首的一个小厮说着,
抓住寂秋的kutui,就要扒xia她的kuzi。
「把你们腌臜的手拿开!别碰我!」寂秋挣扎着。
「嫌我们腌臜?你以为自己是谁?」几个小厮说着,使劲踢了两xia寂秋的屁
gu。
「啊——」濒临崩溃的寂秋发chu凄厉的尖叫。她看到一个像是厨房的地方。
她guan不得衣衫凌乱,就冲了jin去。果然,桌上放着一把明晃晃的菜刀。她举
起菜刀,就要自刎。
为首的小厮连忙冲上去,紧紧an住她的手:「你们快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