店……还是杂货店，反正钟离的那家店里也的是蜡烛，他忍不住叹了气。

        “我搞不懂。”达达利亚吐槽，“为什么现代人都很喜蜡烛？我今天去了一家古董店，里面也了蜡烛。”

        潘塔罗涅：“人们信用餐时蜡烛可以营造‘烛光晚餐’的气氛，非常浪漫。而我认为这多半是因为烛光昏暗，你看不清对面的人的微表，从而误认为对方也对你怀有暧昧的心思。另外，光线不足时你会忽略对方外表上的瑕疵，比如痘印。”

        “至于古董店。”潘塔罗涅接着说，“多半是因为要卖假货。蜡烛光线无法让买家看到更多商品的细节，从而走了。等回家时打开白炽灯，发现自己买回了假货，要求赔偿时又被告知‘售概不退货’。此外，心理学有研究表明，光会刺激人们购的望，同时冷光会使人们购的望大打折扣。”

        达达利亚切好了自己的排，但他嫌，想多凉一会儿，又见潘塔罗涅面前的排还没动――主要是因为潘塔罗涅刚刚一直在喋喋不休，这一和多托雷有像，他们两个在谈到自己兴趣的话题时都会滔滔不绝地说上大半天，从来不在乎达达利亚究竟想不想听――为了避免和潘塔罗涅四目相对的尴尬，达达利亚主动把潘塔罗涅面前的排拿过来帮他切，同时嘴上还问：“古董店还有这说吗？我没听过啊，我只知古董店买家要相看文时不能直接从卖家手里拿，必须卖家先把古董放在桌上，买家再拿起来相看，不然手碰手的，要是古董摔了，都不知是谁的责任。”

        潘塔罗涅忽然发现自己面前少了份排，达达利亚正埋帮他切肉。他有惊讶，之后为这份亲昵到惊喜，又掩饰地清清嗓，说：“古董方面我确实不太了解，刚刚是我随意说的。达达利亚，你在什么？”

        达达利亚：“我在帮你切排。”

        潘塔罗涅佯装不悦：“你把我当成你的那些还需要人照顾的弟妹了么？快还给我……唉，算了，你既然都切好了，我也将就着吃吧。”

        达达利亚挑眉看他，“我弟妹怎么了？冬妮娅上一周还拉着我一起去看你的公开课了呢……你还敢嫌弃他们。”

        潘塔罗涅这次是真的有些失落，他想，我还以为是你自己想来看我讲课。难怪课后等了许久也只等到几个记者，没见到达达利亚来找他。但他面上未表现任何异常，十分平常地问：“你妹妹喜听我讲课？”

        “那倒不是，我妹妹厌恶除了对我以外的任何个人崇拜。”达达利亚，“她对你任教的大学很兴趣，同时也对心理学有想法，我就带她来看看。”

        潘塔罗涅又有些愉悦了，“所以，你是第一时间就想到了我。”

        “毕竟我在教育界不认识太多人。”达达利亚，“说起来，我很好奇，你的本职工作不是什么金合伙人吗？怎么又来当大学的客座教授了，还是心理学的？”

        “从别人上赚到钱的第一前提是你懂心理学。”潘塔罗涅，“除此之外的任何职业也都一样。”

        终于说到重了。

        达达利亚放刀叉，他对潘塔罗涅笑了笑――这颇有挑衅意味――说：“既然你懂心理学，那能不能帮我分析一，这个凶手是什么心理？”

        六、恶花

        “你说，被害人是同恋者。”

        达达利亚纠正：“被害者‘们’。”

        “嗯，被害者们是同恋人。在午夜时分，他们被凶手从床上拖拽来，之后，其中的一人被凶手绑着跪在地上，上放了个预警作用的陶瓷茶杯。”潘塔罗涅思考：“凶手有很的表现。”

        “此话怎讲？”

        “你刚刚说，现场发现的尸上并没有发现被待的痕迹。而凶手把这个被害人约束在客厅，迫他跪在地上，双手束缚，上放了一个陶瓷茶杯。这是重，为什么凶手要放一个茶杯来作为预警？”

        达达利亚：“因为凶手只一人。”他的语气有些犹疑不定。

        “凶手只有一个人，这在目前来看是个很好的方向。如果他是两个人作案，本不需要在被害者膝盖上放一个茶杯预警，只要拜托同伙控制住就好了。接着我们再来思考，为什么凶手要把被害人放在那里？在成为尸之前，那个男人只有膝盖被陶瓷碎片划破了肤，凶手没有拷打他，没有待他。”

        “凶手迫他跪在那里，是为了他观看……”达达利亚喃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