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仔细想过没有，如果你选择要孩，你就必须放弃掉自己现在的一切，你不能去上大学，也不能去工作，你和你的孩都要靠对方一个人养活。我知你们已经住在一起了，但两个人工作养两个人的压力跟一个人工作养三个人的压力是完全不能比的，而且孩不是光生来就算完的，养孩远比生孩累。这一你妈妈我比谁都清楚。”

        于是，她决定加上最后的一个筹码。

        戚母看不到女儿此时的表，但她却觉得到，怀中的明显不再动摇了。

这种事无论怎么说都该有他的一份责任。”

        “蒙蒙，你知吗，你其实该有个哥哥或者的。”

        “不是！不是这样的！”

        戚母抚摸着女儿的背，隐隐觉得自己说得有些过火了。但她说得也都是事实，比起受伤后一边着伤一边后悔，她宁愿现在就把这些话都灌输女儿的脑里。至少，这会让她不那么容易受到伤害。

        戚雨蒙完全说不话来，她只能低着，默默地泣。

        “我，我只是不知，不知要怎么面对他……妈，本来我真的已经放弃了，我已经打算把他忘了，但为什么，为什么这个孩会在这个时候来啊。我舍不得，我舍不得这个孩，我真的舍不得……”

        “那个时候，我也是一颗心都系在了他上，不然也不会在订婚都没有的时候就随了他的意……知这个结果的时候，我完全慌了神，自己一儿主意都没有，只能告诉了你姥姥。”

        “然后，你姥姥就带着我去找到了他家里。但你爷爷决不同意，你爸爸也不想那么早就要孩。因为那个时候我和他都还没毕业，所以你姥爷也反对我把孩生来，结果，我一气之自己一个人就去了医院，你那个哥哥，就这么没了。”

        一直都屏气凝神倾听母亲诉说的戚雨蒙突然开了一句：“妈，那你现在后悔了吗？”

        “不是！是我，是我自己忘记吃药了，所以才……”

        “而且，你也要为孩想想。孩的爸爸会接受他吗？就算你们两个再好，孩也会是最大的考验，你们在一起才多久？那个男孩我还有印象，他虽然看起来是老实，对你也不错，但他的父母呢？你未来的公公婆婆会怎么看你？”

        “首先不用说的，你爸爸肯定不会同意你把孩生来。他好不容易才给你办了复学的手续，而且你还没结婚，未婚生这个坏名声一旦传去，他那么要面的人肯定会受不了的。”

        “蒙蒙，你是我的女儿，也是我的福星。我跟你爸爸的关系虽然一直都磕磕绊绊的，但自从你生之后就开始变好了，最近也是，你走了之后，我跟他才算是看明白了前的东西，也看明白了自己，我们俩现在还能在一起，都是你的功劳。”

        “所以，我不希望你走这条我走过的老路。”

        “忘记吃药？他为什么非要让你吃药，难他不知避孕药对不好吗？要是他连这付都不愿意，那你还是早儿忘了他算了！”

        戚母安抚着泣不成声的女儿，待她的绪稍微平复后，才语气低沉地开：“我也知你舍不得。那毕竟是自己的骨肉，就算是因为意外，也不是那么容易就能放弃的。但是我的女儿啊，你想过没有，你想把她留，把她生来要面对什么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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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所以，你真的想好了吗？”

        戚雨蒙终于持不住了，她抓住母亲的手，泪却一滴一滴落在自己的手背上。

        戚母叹了一气，搂住了自己的女儿，而戚雨蒙也不再抗拒，顺势倒在这个她最熟悉的怀抱里。

        戚母顿了一，然后握住戚雨蒙的手：“开始可能有那么一吧，但也认命了。你生以后，我就没再想过后悔这件事了。”

        “我其实躺到那张床上之后就开始后悔了，但我没有办法，那个时候的我已经被到绝路上了，你姥姥虽然支持我生，但她还是听你姥爷的话一。结果，孩没了，我也因为产手术大病了一场，足足休学了一年。你姥姥跟姥爷在我休学的时候去了好几次你爷爷家，最后才算是把我跟你爸爸的婚事给订了。”

        戚雨蒙的哭声已经停止了，但还在微微地搐着。她在等，等母亲那些没有的话。

        而戚母则像是回想起往事一般眯起了睛，开：“我跟你爸爸还没结婚的时候，曾经也犯过和你一样的错误。”

        “现在想想，我跟你爸爸之间的疙瘩，可能从那个时候就埋来了吧。”

        躺在母亲怀里的戚雨蒙发诧异的声音，这的确是她次听母亲提起，一直以来她都以为自己是个独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