钧一发之际，轮回绝境的空间崩塌了，我才得以逃脱……不过估计那家伙当时也是心有余悸，没有敢立刻追上来。”

        “那你还真是走了狗屎运！”

        “没错，那确实是狗屎运，”瑟肯苦笑着说，“选择在那天晚上手也是走了狗屎运……如果那天晚上我不手的话，我也就只不过是莫德凯撒手底的一个没有意识的亡灵小卒罢了！”

        “但是即便如此，你还是对于自己背叛阿加萨到后悔……吗？”

        瑟肯“呵呵”笑了两声，了：“如果是他的话，说不定可以的比我更好……他是个远比我伟大的人，即便他是如此资质平平的法师，但是利用那个的能力，他绝对在我之上，而且即便是拥有着这般力量，他也能维持着那般纯粹的心智……是的，在之后与那些打交的过程中，我才算是知，他的那份不曾被这力量所蛊惑的纯粹，是多么珍贵……我很后悔最后对他说了那些话，他真的是个很大的人！”

        瑟肯顿了顿，继续说：“不过那些年的交，确实是对我产生了很大影响……说到底我很憧憬他，我也想成为他那般伟大的人。这之后历经了千年，我与莫德凯撒的争斗也行了百年，虽然凭我一己之力无法阻挡他的征伐之路，但至少我也算是救了一些可能会死在他战锤之的生命。虽然我为亡灵，不过果然我还是喜凡人的……哈哈哈哈，多亏了那家伙，否则我不会到现在还能那么自在地活在这世上！”

        “说不定你是上他了，听你讲了那么久我觉得你们俩般的。”

        “臭小，哪怕变成了亡灵，我也不会对男起上的兴趣……哦，当然，如果是足够丽、连女人都自愧不如的丽少年的话除外，不过那本质上也还是对于貌的占有罢了，现在的我对这个并不怎么在乎。”

        “这话说的有危险了，但是你的应该也玩不了人类的了吧。”

        “亡灵有其他的玩法，那些玩法说起来你可能不太好想象，但是实际上比一般人类的玩法还要刺激一些……啊，该死的，我在跟你说什么破玩意儿！”

        发觉到话题被带跑偏后，瑟肯大声笑了笑。卡尔林吉克没有笑，他抖了抖肩，说：“如果我能成为亡灵的话，说不定就能够了解了。”

        “臭小，说什么傻话！老老实实珍惜自己作为凡人的生命，别以为当亡灵是一件很酷的事！”

        “但是说不定会有什么新的发现，这些新的发现说不定能够用在研究中……”

        “不会有更好的发现了，小，听我的，好好活着！”

        瑟肯抬起来，看向三人落脚的山之外，暴风雪似乎快要停了，清晨似乎也快要来临了。不知不觉间，一人一亡灵就这样聊了一夜，瑟肯觉得有些稽了。

        “在黎明到来之前稍微睡上一会儿吧，赶路可是很累的，”瑟肯对卡尔林吉克说，“到了白天我们要快一去‘炉乡’，可能会一无所获，如果是那样的话我们还得继续赶路。”

        “你刚才跟我的谈话里面还没有谈到那个所谓的‘炉乡’，但是看你和瑞兹的对话，那应该对你来说是个很重要的地方。”

        “当然，那当然，不过那都是莫德凯撒的黑暗时代结束后的经历了……很有趣，但也有些许悲伤，”瑟肯思索了一会儿，“现在我不太想说起那些事，等到了那里之后，说不定会告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