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和李瑞芳说：「我先去拿那套衣服来，你们慢慢看。」

        老陆笑说：「老闆，你的特殊折扣还有嘛？」

        「哦？当然了。」听到老陆这么一问，老闆先有愕然，意识斜一看李瑞芳，只见李瑞芳满脸问号，于是礼貌地说：「是这样的，任何顾客愿意穿着我们家的产品拍一张拍立得，让我放在那边的宣传板上，我会打个七折，不过……」

        「不过，那个是代订的，没有打折，对吧？」老陆通达理地接话。

        老闆弯起小赔笑。

        老陆转指着一个挂在牆上的王面说：「等一会，她会让你随意拍照，多少张也可以，我能免费换这个面嘛？」

        老闆不能自控地看了看李瑞芳一对乳房中间的深沟，嘴巴张得巴也快要掉来：「真的可以吗？她…她…她不介意？」

        李瑞芳远远看到右边牆的玻璃框上一副副的照片，隐约看到照片上的女生虽然有穿上形形的趣衣，但能让老陆大老远从日本订製的「衣服」，曝的程度可能远超这些照片展示的模样，不其然地吐心底话：「我看……不太好……吧……」

        老陆笑着对老闆说：「给瑞芳加钱，还可以一边她，一边拍片呢！你现在要看吗？」

        李瑞芳从没有想过老陆会说她的真名，曝她真实的份，她忍不住全一抖，讶然地看着老陆漫不经心的脸。

        这时，李瑞芳注意到老陆后有一面等大镜，镜中的倒影裡站着一个陌生的女人，那个陌生的女人一庸俗而曝的打扮，本就与三教九的莺无异。镜中人并不是刘国功的太太「李瑞芳」，也不是刘聪的母亲「李瑞芳」。镜中人是那个每天都跪在黄三间，&158194;着他那异常巨的「李瑞芳」。

        李瑞芳尽力展现颜，压着颤抖的声音说：「哥喜……就好了，我不……介意。」

        老陆崩缺的嘴角急促动，向李瑞芳肯定地：「好！」

        老闆从柜裡拿一个不大不少的纸箱，再从纸箱中小心奕奕地掏一个的纸盒，轻轻放在桌上。

        老陆扬扬手，示意老闆替他打开包装。老闆托一托玳瑁镜，无意识地瞧了李瑞芳一，才徐徐打开纸盒。典型日式的包装风格，层层迭迭的拷贝纸，细心包裹着一个球状。

        当老闆拆最后一层拷贝纸，把那黑的球状一转，李瑞芳不禁惊叫一声：「……呀！」

        老闆把那造工巧的製狗脸套，递到李瑞芳手上。李瑞芳棒着狗脸套仔细打量，她先嗅到一层上等料的独有香气，面上的抛光近乎完。然后，她像是欣赏艺术品一样，细细观看套上方那对小尖耳，那个凸的鼻，还有那一针一线的手工线。当解开套后方的丝绢纽带，更发现设计者还细心地在每片填裁片，接上彷真丝裡布。种种超凡圣的工艺，让李瑞芳完全忘却应有的危机。

        老陆沙哑的声音打断了李瑞芳的思绪：「瑞芳，在上试试看。」